鬱久華心裡有了決定，可還是想問問女兒的想法，他轉頭看了眼鬱淺夏。
“乖女兒，你覺得秦然怎麼樣？”
“師父很好啊~”
“有多好？”
鬱淺夏掰著手指頭說道，“師父會給我帶吃的，會教我本事，還會開發遊戲總之師父什麼都會，又對我很好~”
鬱久華聽得心裡一跳，頓感大事不妙！
“那你知道秦然有女朋友了嗎？”
“知道啊，師父說我有師娘了。”
“那就好，那就好。”
鬱久華對秦然的好感度+1，至少沒騙人，很坦誠。
但鬱淺夏的下一句話又讓鬱久華緊張起來了。
“我不想當師娘，我就想當師父的小徒弟。”
“小，小徒弟？什麼意思？”
“就是徒弟呀，爸爸真笨！”
“爸爸笨，那你跟爸爸說說，你還喜歡秦然嗎？”
“當然喜歡吖，師父是最好的~”
“那爸爸呢？”
“爸爸也好。”
鬱久華也迷糊了，他同樣弄不清楚鬱淺夏對秦然的喜歡是哪種。
但他要是再細心一點，便會發現那個“最”字落在了秦然身上，而不再是他這個老父親。
秦然離開佘山莊園後，沒再多想。
他對鬱淺夏的感情並不是男女之情，隻是把後者當成好同事、半個妹妹。
而且他也清楚鬱久華不會讓他跟鬱淺夏在一起的。
畢竟鬱淺夏的“師娘”可不止一個。
秦然知道鬱久華找人調查過自己，猜都能猜到。
但他沒有壞心思，所以很坦蕩。
隻是他有點搞不清楚鬱淺夏的想法。
不過既然鬱淺夏說要繼續當他徒弟，那就保持現有的關係即可。
秦然回到禦翠園，看到蘇清墨在客廳等自己，不由心中一暖。
“墨寶~你吃了嗎？”
“吃了。”
“吃什麼了？餓不餓，要不要我再給你煮點。”
“不餓。等等我喝杯牛奶就睡了。”
“我來。”秦然從身後擁住蘇清墨，在耳旁低聲道，“要新鮮的嗎？”
蘇清墨啐了一口，“又不正經。今天怎麼樣？”
“什麼？”
“你不是跟鬱久華吃飯了麼？”
“挺好的。他想要拍兩塊地，我建議他換下目標。”
蘇清墨轉過身，臉色嚴肅不少。
“你讓他拍彆的地皮？”
“嗯，他想拍高新園區，但盯著那塊地皮的人很多，說不定會是今年的地王。”
“你不是跟他討論平台的事麼，怎麼聊拍地上麵去了？你和他才第一次見麵。”
“我知道，不要交淺言深。我有數的，你放心。”
蘇清墨幫秦然理了理領子，柔聲道，“你有數就好，有什麼事也跟我商量一下。我不一定專業，但對很多行業都做過調查，多少知道一些。”
“當然，你可是我的頂頭上司。”秦然把頭埋在蘇清墨的秀發之間，深吸一口氣，很舒心。
他知道蘇清墨的顧慮，無非是擔心他陷入某種利益糾纏之中。
拍地不是小小的拍賣會，動輒數十億，其中牽扯到的利害關係不知道有多複雜。
水很深，彆說外行人了，就是內行大佬也可能一不小心被淹死。
他給的是建議，但萬一鬱久華失利，指不定會怪到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