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秦然是被征服的一方。
他還沒真正意識到安可商業方麵的才能。
雖然他被踩在白嫩的玉足之下，但他無法分心去想彆的。
翌日。
安可早早起床，不見人影。
不說留張紙條，就連一句話都沒有留。
秦然原本還以為安可是起床上廁所，迷迷糊糊又睡過去。
等醒來後，安可早已不見身影，隻留下散落四處的衣物。
秦然簡單收拾一番，便驅車前往公司。
兩天兩夜，他就睡了不到三小時。
於是他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現在八點出頭，蘇清墨還沒來公司。
踩點來上班的鬱淺夏估計還在路上。
秦然沒在酒店吃早飯，就等著寶貝徒弟的早點。
閒著沒事的他端著咖啡去業務部串門。
“早，秦哥。”
“早。”
秦然跟陳平打了個招呼，像個端著保溫杯老領導。
“最近怎麼樣？忙不忙？”
“還好。”
“要說挺忙的，懂不懂。”
陳平撓了撓頭，“忙是忙，不過還好。”
。。。
孺子不可教也。
念在當初一同處理良才廠的情分上，秦然“提點”了幾句。
作為資深老油條，秦然深知該如何在領導麵前“表現”。
認真工作，不可恥。
但要讓領導看見，而且說話也得注意點。
真要說不忙，領導也以為你不忙。
陳平如今是項目一組的副組長，工資待遇都往上提了提。
但要想擔任項目組經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換句話說，陳平的性格不太適合當領導，還需要磨煉。
好的業務員未必是個好領導。
優秀的員工則是像秦然一樣，日夜為老板排憂解難。
秦然早已把月影當做了自己家。
但他沒亂官宣，隻是當蘇清墨背後那個默默付出的男人。
逛完一組，秦然直接略過項目二組。
關海泉比他還早來，坐在電腦前像是在忙。
但具體忙什麼，誰也不知道。
秦然不太喜歡“老好人”關海泉，倒不是厭惡，隻是懶得客套。
公司裡也需要關海泉這類人。
有什麼事情發生時，關海泉總是能給人台階下，不至於讓矛盾變得更激烈。
秦然最喜歡的還是項目四組。
這會隻有方靜一個人，他習慣性地坐在方靜旁邊。
“早，靜姐，早飯吃了沒？”
“嗯。”
“馬經理又出差了？”
“嗯。”
戴著黑框眼鏡的方靜一如既往的話少。
秦然也不在意，他知道方靜性子就是這樣。
有點性冷淡。
不是真的那方麵冷淡，而是對誰都一樣，語氣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這麼多年，一直擔任後勤的位置。
不過秦然知道方靜其實很能乾！
業務能力強，對項目流程極其熟悉。
方靜是很多打工人的縮影，明明工作能力不差，而且還是老員工，但工資和職務就是提不上去。
秦然不喜歡跟關海泉那類長袖善舞的人打交道。
他還是在把他當空氣的方靜這裡更自在。
秦然慢慢喝著咖啡，思考一些事情。
直到他餘光掃到方靜的裙角。
“靜姐，你今天穿裙子哎，有活動？”
方靜推了一下厚重的黑框眼鏡，“嗯。”
“約會？”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