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馬場
呂布倒背戰戟,對阿楚傲然一笑,“我兩世為人,未嘗一敗,今日能與你一戰,此生無憾矣。”
站在兩人旁邊的關羽咬了一口瓜,笑著擺了擺手,“奉先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
虎牢關你贏我們哥仨了嗎?
濮陽之戰,你贏了夏侯惇、夏侯淵、許褚、典韋、李典、樂進六將合攻嗎?
你光打敗仗了,咱家真正不敗的那個,現在正躺床上拉屎呢。”
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張飛伸手推了推他,“二哥,彆說了。”
“怕啥?我說的都是實話,白老大就是在床上拉屎撒尿,我昨天還去看他了,老慘了。”
張飛愕然看向他,“你去見大帥了?老大不是說過誰都不許打擾大帥戒癮嗎?”
關羽自覺失言,又啃了一口瓜,然後擺了擺手,“不過白老大雖然號稱不敗,是他領兵打仗牛,
真要說比武,咱用腳都能贏他,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上次白老大自己說的,你當時也在啊,你忘了?”
張飛忽然臉色大變,急得直給他使眼色,關羽一瞪眼,“你吃啥不乾淨東西了?要拉趕緊去茅廁,彆跟白老大一樣拉褲兜子裡。”
一聲冷哼從關羽身後傳來,
關羽一回頭,白起正被冼冰月攙扶著緩緩走來,
本來就瘦銷的白起,此時已經瘦得隻剩一把骨頭了,旁邊的冼冰月也瘦脫了相,兩人這些天顯然吃了不少苦。
關羽臉上一紫,慌忙和張飛跑過去,攙扶著白起來到馬場草垛上坐下。
白起笑著對呂布點了點頭,然後目光掃向阿楚。
阿楚也正在看他,兩人視線相交,仿佛擦出了無數火花。
阿楚回頭看向呂布,“打趴下你之後,是不是就沒人來煩我了?”
呂布傲然一笑,“你若能勝我,我在臉上刻一行字,終生拜服楚霸王。”
阿楚笑著點了點頭,“步戰吧。”
“你號稱馬戰無敵,當然是馬戰。”呂布跑到自己馬前,縱身上馬,戰戟遙指阿楚,“咱們放手一搏,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彩!”
關羽大聲喝彩,“男兒漢就要生死相搏,你們兩個誰死在對方手裡,都不算丟人。”
阿楚笑著歎了口氣,環顧四周,忽然一眼看到了關羽身旁的赤兔馬,他走到赤兔麵前,上下打量著它。
關羽笑著走過來,“你想騎我的赤兔出戰?不是我舍不得啊,這馬性子太烈,除了我彆人根本降服不了。”
他話音剛落,阿楚忽然上前一步,赤兔嘶鳴一聲抬起前蹄就要踹他,阿楚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赤兔忽然放下了前蹄,緩緩後退,阿楚又上前一步,
赤兔再退,阿楚再上前,
赤兔退到了欄杆處退無可退,阿楚還在逼近,忽然赤兔嘶鳴一聲,竟然前腿一伏,跪倒在阿楚麵前。
眾人都大驚失色,呂布和關羽臉上的神情最難看。
阿楚笑著撫了撫赤兔的鬃毛,“彆害怕,不逗你了,去吧。”
赤兔如蒙大赦,起身撒腿就跑遠了。
阿楚環顧四周歎了口氣,“還是步戰吧。”
呂布搖了搖頭,“先馬戰,如果我贏了,再步戰。”
說著縱馬馳騁而來,他胯下的大宛馬,跑起來像閃電般迅猛,
呂布跑到阿楚身前五丈處,阿楚忽然轉頭看向戰馬,
戰馬猛然刹停,接著人立而起,呂布措不及防,差點從馬上摔下去,他怒吼了一聲,壓住了戰馬,然後催馬上前,
戰馬卻死活不肯再向前一步,反而緩緩後退。
呂布目瞪口呆的看向阿楚,阿楚對他呲牙一笑,“步戰吧,隨便玩玩,我還要去喂馬呢。”
呂布縱身下馬,拎著戰戟向阿楚走去,走到阿楚麵前時,他忽然停住了腳步,“不行,我氣勢已頹,與你作戰必不能拚儘全力,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轉頭看向關羽張飛,“你們兩個過來,咱們先打一場。”
張飛笑著搖了搖頭,“你做夢呢?”
關羽卻冷哼了一聲,傲然看向呂布,“我要不是沒吃早飯,渾身無力,早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了。”
呂布再三邀戰,關羽和張飛死活都不出戰,隻出兩張嘴嘲諷呂布。
呂布急得哇哇大叫,這時候,趙雲催馬趕來,“大哥有令都滾蛋,該乾啥乾點啥去!”
呂布轉頭斜睨趙雲,然後就看到了跟在趙雲身後的霍去病,諸葛亮等人,連簡雍糜竺等文臣也都圍攏過來。
遠處孫尚香,甄宓等人也都緩緩走來。
呂布重新上馬,戰戟指向趙雲,“子龍,咱倆好像還沒較量過吧?”
趙雲點了點頭,“你死得太早,我沒趕上。”
呂布興奮的嚎叫了一聲,“就是你了!”
說著催馬狂奔到趙雲麵前,戰戟直刺趙雲胸膛,趙雲策馬躲過戰戟,呂布和他擦身而過的時候,仰身橫戟掃向趙雲脖頸間,
趙雲再次躲閃,呂布衝出去十幾丈,調轉馬頭,再次急衝而來。
趙雲劍眉一挑,伸手摘下銀槍,“奉先當真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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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揮舞戰戟呼嘯而來,趙雲挺槍刺向他的咽喉,呂布扭身掄戰戟擋開銀槍,揮拳打向趙雲麵門,趙雲一拳迎上,兩拳相撞,兩人身軀都趔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