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宇》
對於恐高的不斷的增加,
就像隻能寫寫冷的風,
無辜的夜色,接著時刻準備於睡眠之前
落入一種虛無的準備。
上麵是否有所溫暖的臆想,
作為一個白日的延續,和突然需要靜止
和沉默的語言。
我們覺得言出於行,想象也並非
是屬於我們自己的想象。
於是我們能在,仿佛入夢前的峭壁邊上
看到語言展開,複又符合預期一般
對我們的預期有所回應的形狀。
像我們懷疑樓宇下麵,那個趁著
路燈的光亮,趁著光亮
一些多的倔強的含義而走進
一條名字為樓宇的長長甬道的人們,
她早已經知道了那個
走出漫長的破解之法,或者
她如今的登臨,置黑夜於不顧
在於了一些要將某事對我們的感知告知。
這些都是夜晚於我們而言
匆匆又必然的結束之法,
像對一些事情的重複
有開始就有結束,否則你將失眠
你的困惑會將你
全然的被一種陰影一樣的薄暮所籠罩。
難不成你是要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