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我想寫暗夜裡的雲，
事先就能預料到的結果
事先圓珠筆就被賦予神聖的
莊嚴場合。
如果像所有我所見所聞一樣的
四四方方，方方正正。
由磚塊和石灰，
磨平修正的工匠，一身的好手藝，更早之前他
跟隨曆史拋棄了那個石坯和泥土的方法。
用筆我撣了撣，
穿過的，是在今夜聚集
從四麵八方趕來於這短暫，瞬息又難得的盛會。
所以我無法把如此短暫
穿過時空的想法更坦然的告白。
在時間和距離的分割線上，
我與那個泥瓦匠師傅的閒談，
從自己小時候，到跟著父母去看社戲
記憶猶新的講述需要花費很多的功夫。
情景裡麵的事物也如此的清晰，
雜亂的擺放在一種對事物位置的回憶錄裡
也是清晰的意思。
但它並不告白，仿佛當人的語言收回去時
彌留下來的是一種盤庚，一種等待。
嗬，多麼長久
很多事物都因此蒙上了厚厚的灰塵，
很多人，
我，你，鄰居和他人
都來自於這種或遠或近蒙塵的起初。
難不成我已經迷亂，
一開始的隱藏，心緒的難以平靜
在寂靜清冷的夜裡麵對，
那些偶爾企圖被呼應時。
它們在自己的沉默與安靜裡麵
被賦予了人類語言的色彩。
更深於雲還是更加的淺薄，
夜裡的雲彩在暗處有著彩色的台階。
我從那裡下來了，
實則一種觀，窗台上麵那個每天夜裡
嫌棄著夜色的少，
腳兒安穩的鳥兒。
我下來之後，
我帶來給予自我的平靜它遠遠的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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