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
是太遠導致了分界,崩斷
還是反之。
抑或準確與而言都隻是我自己
我這個個體個人的證詞。
我說,好吧。
那就讓他們在我們思想之中發生。
乾脆一點,讓它發生。
————什麼發生了呢?什麼
是否發生的事物,事情。猶如腦海之中那
石頭。
也需要想象,需要聯想,語言之汙穢多多少少的配合。
新的叢生出來的事物,
幾乎簡直可稱作了從莫須有,
莫須有引起憐憫和悲憫之上的無中生有
和下降。無中生有的下降。徐徐。
我就是迎著這種東西,
又麵臨著想象所帶來,仿佛不可避免的摻加。
好吧,
孤獨者,就請你加入一個隊lie,借此
你收獲你的群體性,你的孤獨
那些傾聽者的沉默讓你在族群和整體之中孤獨。
如果有人此刻正比你更加妄加揣測一般
把大地想象。他行走,邁步,但是他平常
正把手揣在兜裡,兜裡攥著單薄的人民幣
走向那個兩元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