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
與農民休戚與共，
那你得勞作多少次，
多累啊。
其中一個農民休息的時候，
你還要與另一個一同勞作。
道德的準則，
當一個質疑你，你空空的穀倉跑出了
乾瘦的碩鼠。
與山川草木生生滅滅，那你得
死多少次啊。
準備了多少誓言，多少離彆前鄭重其事的
告彆。發白的嘴唇先於那死亡。
與誰辭彆。誰，還記得你呢。
灑脫一點，倒不如與失敗為伍。
把謊言當成真理。視誠實為虛偽。
善良是無意間偶然的遺漏，遺漏中的
太陽光透過
縫隙。所發出閃光。
那被當做了真理，恍然間你有了一種
我終於是我的真實和存在感。
很真實，拍了拍自己。
生生滅滅的草木，一生勞碌的農民
不過是衣服上飛濺起來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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