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牧羊》
在邊塞，
人們隻知道困難，
在邊塞因為孤獨而與牛與馬
最先是與身下的坐騎說話
那些空著的遠
和裡麵空著而就他麼一直空空著的山與草原
戈壁
讓我們放棄了行走。
倒不如轉過身投身於未來曆史
熱烈的猜測。倒不如棄文從武，作風一改
就在某天夜裡分外的光明。
燃馬匹為餌料，
為蠟燭
慌亂是深入一個四肢動物的必然
所以文字裡麵的一次次顫抖大可不必太過大驚小怪。
在邊塞，誰能越來越空了，
馬匹少了一隻，我們心知肚明，
我們矛盾，我們的樣子是水和土地的矛盾
是互相占有上麵在第二天清晨的浸潤，又在
傍晚金黃色的和解。
馬匹再少了一隻，
便是馬匹生性暴躁的本性，
馬匹吃了一頭羊。馬匹的愛情遠離故國
在愛情裡麵懷念故鄉的青草。
當馬匹與羊群再無蹤跡，
一切空空，越來越空，
看吧，雪山與戈壁，大漠蒸騰，蘇武牧羊
誰又能空的過誰呢。
在邊塞，人們被後來人頌揚美好的品格
得知如此，天高水長
人們翻來曆史被一次次失敗所吸引
讚歌的有著隱秘，有人從現代來過一次
沉默，不發一言
複又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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