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艾影一》
我生動的曆史,非
生動曆史的不可親
話語和一條河凝固
一張嘴親著另一張
在因問題而起中解決
樹葉和花朵有所差異
代表了多麼長久的歲月
零落成泥再無隱秘可言
我虛空裡不多的具體是手
在自己的難言上寫滿尊重
是了,等問題解決了之後
語言就是說著裡麵,聲音
僅隻是聲音,院牆外顫抖
我的目光一無所獲的尋找
隻好在土地的粗糙上盤旋
像為了結束而未曾有過
隻是人類潦草的自畫像
鉛筆斷了,青草叢嫩綠
鳥雀飛過,鳥雀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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