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陵江五十二》
左左右右，如鏡子，
你才為了真實的鳥。
趨向於向著某一種
仿佛確有的不可見
不可知。
當你失去了語言，
思的春汛緩慢，細微。
近乎於無者的，
我們的同鄰。
這使得我們覺得自我
的虛幻者，但那始作俑者
卻指出，並帶著苛責
:我怎麼能擺脫我自身呢。
這樣的話語臨水臨山，
黑鳥在傍晚低下頭來。
思在左邊，右邊是你的
可被理解而通達的右翅。
黑鳥高於這思以低，
世界長久的為我所思慮。
對於這不可能者，
從我認識的必不可免，
如同沒有其他的路，
鬆樹下我經過，
鬆枝踩著，聲音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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