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少。”
“陳銘,我的房間是不是有彆人住過。”
“沒有,您的房間一直是您專屬的,不會安排彆人進去住的。”
“那我的房間裡怎麼會有女人的睡衣。”
“這個\”陳銘不知道怎麼回答。
“陳銘,我發現你最近好像有些事情瞞著我,有話最好直說。”淩墨馳的語氣這會很冷淡,電話另一頭的陳銘已經感覺到老板生氣了。
看到陳銘支支吾吾的,淩墨馳就感覺到陳銘沒和自己說實話。
“陳銘,你現在來我房間找我把話給我說清楚,十五分鐘內出現,否則你今年彆想拿一分錢工資。”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端的陳銘這會已經快要瘋了,剛把老板送回酒店,也就是自己走的不遠,現在返回去十五分鐘應該還是夠用的。
一腳油門,車子調頭。直奔香格裡拉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路上陳銘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淩少又不是長久失憶,醫生都說隻是暫時的,沒準有些事情明天就想起來了,雖然淩竟升什麼也不讓他說。
但是如果把眼光放長遠了想,自己以後還是要跟著淩墨馳混的,一定要分清誰是大小王。哎!回去坦白交待吧。
陳銘敲門的時候,淩墨馳正坐在酒店的沙發,抽著一根煙,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事情不記得了,但是這次受傷家裡人也沒有告訴他自己失憶啊。
聯想著前幾天陸子濤說的江小姐,女朋友,沈思妍,還有辦公室桌子上的一份海城分部建設的評估報告。
好像都和自己有關係,但是為什麼就想不起來了呢。一直以為自己是單身的,在酒店的房間裡發現了女人的睡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越想越頭疼。難道這中間隱瞞了什麼事情嗎?
陳銘進來後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直板板的站在沙發前麵。“淩少。”
“說說吧,我好像有些事情忘記了,你給我講講吧。前提是一定要實話實說,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是,淩少。”
“是這樣的淩氏集團碼頭二號倉庫起火的那天,您為了救裡麵的14名工人受傷了,被房頂的吊燈砸傷了頭部,出現了短暫失憶。”
“當然醫生也說了,隻是短暫的失憶,一個月至半年期間就會恢複的。”
“您隻是忘記了最近發生的事情,以前的事情都還記得。”
陳銘說完,偷偷的看了一眼淩墨馳,觀察著自己家少爺的表情。
“所以呢,江小姐,女朋友,這裡的女士睡衣是怎麼回事?”
“淩少,您和江小姐一年前就認識了,後來江小姐突然回海城,您調查了一下才知道江小姐是海城萬興集團江家的大小姐,您為了追求江小姐,親自去了海城,還要把淩氏集團的分部建立到海城。”
“江小姐叫什麼名字?”淩墨馳問道。
“江書鈺。”
“前段時間江小姐回京都了,您和她一直住在這間房裡,後來江小姐又回海城了,您就出事了。”
“我和她住在這間房裡?”淩墨馳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