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語,你這套騙騙小姑娘還行,我不吃你這套。”沈思妍還在使勁著掙脫著他的懷抱。
“我對天發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陸子濤說著還舉起了右手,做著發誓的動作。
“你快鬆開我,一會讓彆人看見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你未嫁,我未娶,我們正常交往好不好。”
“你快鬆開手,不然我真生氣了。”
“你答應我,陪我出席酒會,我就鬆開你。”
沈思妍一看陸子濤這種死纏爛打的樣子,被逼無奈的同意了。答應陪他出席酒會。
陸子濤一聽沈思妍答應了,高興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沈思妍的小臉一下子紅了,看著小臉緋紅的沈思妍,陸子濤有一股想現在就要她的衝動,但是理智告訴他,想要和她長久還是要慢慢來的。
這邊,陳銘選擇報警,淩墨馳先回了公司,陳銘則去警局做了筆錄,一個人回到辦公室的淩墨馳總覺得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
想一想自己昨天一夜未眠,肯定是休息不好。他就在辦公室裡的休息區睡了一會兒。
睡著以後,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長得特彆漂亮的女生和自己親吻,雖然看不清女生的樣子,但是感覺這個夢很真實。
甚至他在睡覺的時候起了生理反應。等醒過來以後已經是下午了。
陳銘從警局回來後,進來發現他在睡覺,也沒有叫醒他。
睡醒起來後的淩墨馳覺得身體燥熱,異常的難受,這是自己第一次做這種夢。現在巴不得馬上洗個涼水澡,釋放一下身體內的火。
在休息區的浴室他還是衝了個涼水澡,衝澡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了自己和江書鈺在香格裡拉的每一個夜晚。
無儘的纏綿,突然想起來江書鈺要回海城退婚,自己回家談婚事的時候倉庫發生了火災。他好像全想起來了。
醫生說一個月或半年恢複的記憶,這才過了二十多天,受到撞擊後的他啥都想起來了。
現在想想夢裡的女人就是江書鈺,他快愛死這個女人了,不知道為什麼短暫的失憶偏偏把她忘記了。
陸子濤嘴裡的沈思妍是江書鈺的閨蜜。他想起了在糖果夜店裡為了江書鈺和一幫流氓打架的事情。
想起了自己在海城為了江書鈺要建分部,兩千萬拍了一條藍寶石手鏈的事情。
而且自己還把這條手鏈送給了她。
在冰冷涼水的淋浴中,淩墨馳想起來了自己和江書鈺的一切,兩個人第一次是在法國。
飛機上江書鈺和空姐要安眠藥,就這樣那段對話吸引了他。
擦乾身體後裹著浴巾,頭發都沒有吹乾,淩墨馳急忙走出浴室。
拿起手機給陳銘打了一個電話,現在給我訂去海城的機票,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