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箱箱上麵粘著血漬的銀錢被抬到府庫後,王瑾終於是滿意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繼續經略原羅南國,現興陽郡。
程昱已經不止一次要求加派人手了,勞動力的缺乏,讓他看著肥沃的良田卻無人耕種,這讓他痛心不已。
至於越州,王瑾並不願意將太多資源與精力放在這裡,投資與回報不成正比,遠不如將興陽郡經營好來的收益大。
王瑾以後也不會把這裡定為經濟中心,更不會是政治中心,臨時過渡的地方,沒必要耗費太多。
一波一波的流民,被輸送到了興陽郡,連帶著一部分法家弟子和王氏子弟也在其中,他們是去為了補充基層管理空缺的,也是為了維護王瑾統治的穩定。
相較於異族而言,還是自己人比較靠譜,儘管王瑾不認為那些羅南國貴族還敢反,但是防患於未然才是一個成熟的政治家該做的。
在他的預想中,興陽郡未來將會是他的糧產基地,為他麾下的戰爭機器源源不斷的動力,興陽郡的穩定不容有失。
而在人口補充到位之後,王瑾會將整個越州以南的地盤重新編成一個州,以前是名義不合適,現在都封王了,那都無所謂了。
現在興陽郡的隻算麵積的話,可以說是大晉裡最大的一個郡了,僅僅以郡縣劃分,現在人口稀少還不顯,等到人口稠密了,一個縣縣衙的工作量將遠超負荷,不利於管理。
不光不利於民,也不利於官。
總不能人家乾著郡守的活兒,就給縣令的官,領著縣令的俸祿,那也不合適。
尤其是程昱,現在乾得就是州牧的活兒,等機會合適了,必須給他相應的待遇。
對土著,王瑾都不吝嗇,對自己人,王瑾更不會摳搜。
正當王瑾如火如荼的建設發育的時候,北麵的閩州給了他個大大的驚喜。
閩州州牧,賈沛,在宴席的時候,被一個伶人給刺殺了!
當王瑾看到羅網傳來的這封密信的時候,一開始愣是沒信,還督促探子重新核查,是否有什麼遺漏。
堂堂一州之州牧,讓一個伶人給辦了?開玩笑呢?
伶人那是啥呀,唱曲兒跳舞的,不能說手無縛雞之力吧,人家好歹是有幾分花架子的。
可要說武藝多精深,那也不太可能,哪個武道高手會屈身做個伶人?
有那本事,誰受那氣?
就這,能給賈沛殺了,真是不可思議。
可隨後傳來的情報,更是讓見過大風大浪的王瑾都有些繃不住。
原來是這賈沛喜好男風,尤愛玩弄年輕俊美的伶人,有時是進攻方,有時是防守方。
攻防一體了屬於是。
賈沛這廝,在宴會上狂飲醉酒,看上了一個下屬為他專門覓來的伶人。
這伶人尤為符合他的口味,都沒來得及散席,就迫不及待的成就好事,還邀請有同好的下屬一起。
結果興奮過度,一口氣沒緩上來,蹬腿走了。
因為這個死法過於窩囊了一些,其下屬為了他的顏麵著想,所以遮掩了一下。
“抽象,太特娘的抽象了!”
“這還真是被"刺"殺的!!!”
“斷袖之癖,還群!賈沛啊,賈沛,你可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