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楓,吳錫豪以及相華岩登上了港島區的碼頭。
“阿豪,你是原因待在九龍還是待在港島區這邊呢?”
“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九龍那邊吧,我可不想半夜睡覺的時候被人掛了,死不瞑目。”
葉子楓笑了笑。
三人慢悠悠的朝著十四課的總堂口踱去。
“相家主,你今天來我們十四課有何貴乾?”
“怎麼?一個看門狗都這麼狂了嗎?”
相華岩一臉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伸手攔住他們三個人的流裡流氣的年輕人。
“怎麼,十四課換了龍頭後,連我們相家也不放在眼裡了嗎?”
“你一個看門狗,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們相家如此放肆!”
葉子楓看向了吳錫豪,給他使了個眼色,他沒時間跟這些小嘍囉廢話。
吳錫豪直接從背後抽出了一把砍刀,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砍向了攔在葉子楓麵前的胳膊。
“噗嗤”一聲猶如快刀砍在了爛木頭上的聲音響起。
“啊!”
剛才那個極度張揚跋扈的年輕人頓時捂住了自己的斷臂,躺在了門口,痛苦哀嚎,臉色煞白,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
“葉先生?”
“相家主,怪不得你們相家會被十四課壓一頭呢!”
“脊梁骨被打斷了嗎?”
“這樣的狗直接打死打殘就得了,打狗還得看主人,那是懦夫才考慮的事兒!”
“阿豪,他在叫直接送到閻王那去。”
吳錫豪點了點頭,拿著刀慢慢的向那個年輕人走去。
“住手!”
“相家主,看到了吧!”
葉子楓不屑一顧的繼續說道。
“阿豪,你聽誰的?”
葉子楓一臉陰冷的厲聲嗬道。
吳錫豪聽到葉子楓冰冷的話語,渾身一個哆嗦,直接把砍刀捅進了那個年輕人的胸膛。
痛苦哀嚎聲戛然而止,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因為自己老大下來後,發出了幾聲痛苦哀嚎就直接去找閻王喝茶了。
“葉先生,你欺人太甚,竟然敢在我麵前殺我們十四課的人。”
“阿豪!”
葉子楓又是一聲厲喝。
緊接著吳錫豪就抄起了還在滴著血的砍刀衝著那個小頭目砍去。
“叮咣”幾聲金屬碰撞聲響起,緊接著又是一聲噗嗤聲響起,那個小頭目捂著自己的肚子跪倒在樓梯口的地板上。
“一群不知所謂的東西。”
葉子楓十分嫌棄的罵了一句,讓相華岩心裡直犯牢騷。
“這殺了人家的人,還不許人家還手!”
葉子楓和相華岩並排著走進了二樓的大廳中,由於吳錫豪剛才接連處理了兩個攔路的人,已經沒人再下去阻攔他們三人了。
“今天歡迎我們的排場安排的不錯,下次就照著這個排場來,至於兩條狗就不用安排了”
“葉先生,不知道你來我們十四課有何貴乾?”
“我們十四課和你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為什麼帶著這麼大的怨氣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