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鯨落簡單了解了一下自身的情況,其他的則表現的完全不感興趣,默默吃著飯不說話,而身旁大快朵頤,把臉頰塞成包子的帥破天則一邊吃一邊甩著騷氣的劉海開始發問。
“師父您是跟鯨落的爸爸認識嗎?”
“當然。”
金豆道長微微一笑:“熟悉的很,為師年輕的時候,可是跟鯨落的父親乾過不少頑劣之事。”
說這話的時候,金豆道長的臉上居然閃過了一絲得意。
他對帥破天囑咐道:“這兩天你跟鯨落就在船上待著,等到岸以後,為師送你倆去野火革命軍,乖徒弟你就在野火革命軍待一段時間。”
“啊?”
帥破天一愣,林鯨落也懵了一下。
餐桌上,帥破天有些懵逼的看著金豆,清秀靚麗的臉上滿是疑惑:“我們不回之前那個營地了嗎?”
“暫時不回去。”
說起這件事,金豆也顯得有些頭疼,他口吻無奈的解釋道:“為師這次來救你倆,欠了歐陽居士一個大人情,為師答應要去壁壘陪她一段時間。”
此話一出,帥破天當即就被感動到了。
自己的師父為了救自己和鯨落,居然賣了身!
而林鯨落則覺得怪怪的。
為什麼欠人情需要用陪伴來還,他不理解。
場中,金豆道長繼續對帥破天囑咐道:“鹿哥會照顧好你倆的,那裡也絕對安全,破天你可以完全放心,等此間事了,為師再去革命軍的營地接你。”
帥破天茫然的點點頭,林鯨落也沒再說什麼,他現在心裡亂的很,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很明顯,這個田彤兒對自己的事情知道的也並不多,因此隻能等見到素未謀麵的父親,自己才能好好問一問了。
不久,烤肉吃完,田彤兒帶著兩名少年離開,獨留下金豆道長一人。
金豆端起一盤烤肉,走向露天餐廳後方,摸索著走下後麵的樓梯,七繞八拐的進入一間船艙。
生活設施應有儘有的船艙內,渾身臟亂不堪的秦倫獨自坐在靠窗的沙發上,一言不發的發著呆。
“秦居士不洗個澡嗎?好多年沒洗過澡了吧?”
金豆笑嗬嗬的,摸索著將烤肉端到秦倫麵前。
“謝過金豆道長。”
身形魁梧的秦倫非常真誠的對金豆道謝,大口大口吃起了烤肉,而金豆見他吃的高興,笑嗬嗬的拔出彤兒還給自己的古龍泉,摸索著為他削起一直長到背後的頭發。
“貧道給居士簡單收拾一下吧,收拾完居士好好洗個澡,迎接新的人生。”
“用名劍古龍泉為在下修理頭發,道長客氣。”
麵對金豆這樣的“好人”秦倫絲毫沒有擔心的意思,任由其使用一把高階禁忌器械為自己清理頭發胡須。
身後,金豆一邊給吃烤肉的秦倫削著頭發,一邊笑嗬嗬問:
“秦居士自由了,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沒什麼打算,先去取回天理,然後除惡務儘。”
聽到這個回答,金豆絲毫沒有覺得意外,他笑眯眯的說道:
“如今秦居士離開白鷗監獄,壁壘的許多董事們晚上又要睡不著了。不過貧道還是覺得,秦居士更適合加入鹿哥的革命軍。”
“嗬,我倒是想加入。”秦倫吃著烤肉,口中含糊不清道:
“當年我見了林小鹿,我確實敬佩他的為人,也願意加入革命軍,隻可惜他們不願收我。”
“哦?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