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迷不醒冷少的乖乖妻!
悄悄的走向那張原本屬於她的床,她不敢發出半點的聲音來,生怕吵醒了冷慕洵而讓兩個人尷尬了。
小心翼翼的上了床,冷氣讓她習慣性的拉起空調被就鑽進了被子裡,房間裡昏暗的牆壁燈讓她什麼也沒有注意,可是頭落在枕頭上的時候卻是被硌的一痛,那好象是一個長方形的硬物,下意識的爬起來,扭頭看過去時才發現那是一款漂亮的桔紅色的蘋果手機。
看著,就仿佛是一枚炸彈一樣的讓她不想伸手去拿,回轉頭,地毯上的男人還是背對著她在安靜的躺著,似乎是睡著了。
這房子是他的,除了他再沒有彆人了。
可她,真的不想跟他說話,隨手就拿起了那隻手機,她隻是想要睡覺罷了,可這一拿起,她發現了一個秘密,原來,手機的背上貼了一張小小的可愛的畫著笑臉的易事貼仲晚秋,送你的,記得給白墨宇打個電話讓他放心。
簡單,就這麼幾個字。
實在是沒有比這個還簡單的了。
可是,仲晚秋卻立刻就感覺到了眼眶的濕潤,冷慕洵這臭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他明明不喜歡她跟白墨宇在一起的,可是,把她強行的帶到了這裡,他卻不忘提醒她給白墨宇打個電話。
男人與男人,也是惺惺相惜嗎?
或者是吧。
說實話,白墨宇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鑽出了空調被,為了不吵醒那個睡在地毯上的男人,晚秋悄悄的蜇進了陽台,夜風和煦的吹在身上,t市是不夜城,所以到了夜晚很難看到天上的星星,太亮了的夜了,可是在冷慕洵的這塊地盤上她居然神奇般的看到了天空中的星星,那星星仿佛是在向她眨眼睛一樣。
記得白墨宇的電話,所以,即使是手機沒存他的號碼她也毫不猶豫的就打了過去,隻響了一聲,對方就接了起來,“你好,哪位?”新的陌生的號碼,所以,白墨宇並不知道是她。
晚秋隻覺唇有些乾燥,仿佛她全身上下還是之前的那股躁熱似的,咬了咬唇,壯著膽子,半晌才道“墨宇,是我。”
“晚秋,你現在在哪裡?他沒有為難你吧?”白墨宇緊張的聲音傳來了,一聽就知道他早就急壞了。
“沒有,我和孩子們都在冷家的彆墅裡,是他給我的手機讓我打電話給你,墨宇,對不起。”想了一想,白慧的事她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畢竟,白墨宇什麼也沒有看見,而真正吃了她的人不是那個被冷慕洵擊倒在地的男人而是冷慕洵,所以,她也沒有理由告那個男人什麼,那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現在真的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安安靜靜的等到過了六個月,那時候她就自由了。
“冷慕洵他真卑鄙,居然溜進我家裡帶走你,晚秋,他若是有對你不好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訴我,這幾天我會想方法與他交涉,我會要回你和孩子們的。”白墨宇有些急躁,對於她的離開他到現在還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墨宇,不用了,這次是我自願的,你誰也彆怪,隻怪我自己從前欠了他的了,那麼現在,我就一並的補齊了,以後,也就一了百了再與他無瓜葛了。”歎息著,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六個月後她是不是真的能逃出冷慕洵的手掌心。
“晚秋,我都知道了,其實,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白家。”
她無聲的聽著他的聲音,以為他指的是白慧,所以,什麼也沒有回應。
“晚秋,是我連累了你。”卻不想,白墨宇越說話語中的語氣越是慚愧。
“墨宇,什麼你連累了我?沒有呀。”晚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當年的事,如果當年你不是為了白家而簽下了那紙協議,現在也就不會被冷慕洵要挾了。”
原來,白墨宇早就知道了,是梁淑珍告訴他的吧,媽的嘴倒是真的快,可是,又何必讓白墨宇自責呢,其實當年的事都是他父親惹出來的,到最後收拾爛攤子的卻是他,短短的幾個月就還清了那麼多的債務,對於當初的白墨宇她如今隻能用一個“刮目相看”的詞彙來形容。
“墨宇,彆說那些了,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放心吧,他答應我了,隻要我留在他身邊六個月,他就放我離開的,你瞧,他現在連手機也為我準備了。”她原本的那個還在白家而沒有及時的拿出來,“我的東西你都幫我收著,說不定半年之後我還要住進你們家裡呢。”她笑涔涔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白墨宇的耳中,讓他多少放下了點心。
“晚秋,這半年要保重自己,我不在你身邊你要照顧自己和孩子們。”
“知道啦。”她笑,白墨宇待她真的很好很好。
“睡吧,晚安,知道你現在很好,我也就可以放心睡了。”
“晚安。”低低的道了一聲晚安,晚秋便掛斷了電話,聽著電話裡的‘嘀嘀’聲,耳邊仿佛還飄著白墨宇的聲音,曆曆在耳。
昨天他們還住在同一幢宅子裡,可現在,她與孩子們已經住進了冷慕洵的彆墅。
睡吧,半年,雖然說短不短,但是也不算太長,很快就會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