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秋好了,民政局上班了我們就去領,對了,彆隻拿我說事,你和千晴呢?”
“冷慕洵,我和千晴用不著你來操心,我可是聽說有人送了花,結果那些花都被送給了掃地的大媽,可有沒有這回事?”
聽著沙逸軒揶揄的話語,冷慕洵卻一點也不生氣,“你懂什麼,那是個性,個性你懂不?”
“哈哈,冷慕洵,你小子腦筋倒是轉得快,現在知道護著老婆了,得,知道你沒事就好,傷了的腿好好查查,彆留什麼後遺症然後將來走路一瘸一拐的影響鑽石王老五的形象,啊,你現在已經不是鑽石王老五了,你有老婆了。”
“知道就好,大半夜的趕快去騷擾你那口子去,少來吵我。”
“冷慕洵,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這會兒還不是在給你善後嗎?你居然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嗬嗬,我就知道你在警察局,誰讓你不早說了。”
“這不,才得了空讓你知曉嗎。”
“有沒什麼消息?”
“有點小問題。”
冷慕洵‘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什麼小問題,你快說。”
“哈哈,你等著問你內人吧,我得回去了,千晴有好消息了。”
“喂……喂……”可是沒用了,沙逸軒已經不客氣的掛斷了電話。
隱隱的猜出了什麼,但是,他現在隻能等待晚秋醒過來告訴他一切了。
手術室的燈還在亮著,眼看著一個小護士出來,他著急的迎上去,“還要多久?”
“快了。”那小護士剛剛就看到了他一張陰沉的臉,那表情仿佛欲要殺人似的,所以,回答了他的話立碼就閃人了,多一秒鐘都不想停下來。
冷慕洵瘸著一條腿就在走廊裡不停的踱著步,根本不把醫生的話放在心上,他想走就走,礙不著彆人什麼事,而來來往往的護士誰也不敢對他說什麼,這男人隻隨便那麼一站都自有一股威懾力讓人懼怕。
驀的,冷慕洵聽到了低沉而雜亂的腳步聲正從手術室的門縫裡逶迤傳來,他倏的轉身,果然,門上方的“手術中”那三個字已經滅了,迎到門前,“嘩”,門開了,推床上晚秋還在沉睡著,手背上紮著輸液的針頭,生理鹽水混合著藥液正不住的注入她的身體,他一邊推著床一邊瞟了一眼才出來的醫生,“她怎麼樣?”
“腦震蕩,還有外傷,碎片已經取出來了,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了,隻是輸液裡有安眠的成份,應該要明天上午才會醒過來。”
可他,想要她立刻就醒過來。
該死的,藥裡為什麼要有安眠的成份呢?
若不是看在這醫生替晚秋做了手術的份上,他真想一拳揮過去。
護士推著推床走得很快,而他,居然在傷了一條腿的情況下緊緊的跟了過去。
頭等病房,推開房門的時候,他隻感覺到了夜讓病房裡剩下的安靜。
推床停在了病床前,護士們正要合力的抱下還在熟睡中的晚秋,他卻突然道“慢著。”
“冷先生你……”迎麵的護士不解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