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君少的心尖寵!
“這是我的病房,我不要你進來,嗚嗚,你彆擦了,疼呀。”她哭喊著,這男人也太沒天理了,就算她被木少離親了又怎麼樣,木少離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丈夫對妻子,愛怎樣就怎樣,倒是水君禦,在法律上跟她連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
“你說,以後還讓不讓他吻你了?”
莫曉竹倔強的看著他,有時候有些事情是物極必反,他越是不想讓她這樣,她便越是想要這樣,即使她最初也沒想讓木少離吻她,可是現在,她看著發怒的水君禦,她的怒火也被他激出來了,他憑什麼管她,“就讓,我就讓,他是我丈夫。”
水君禦的臉越發的陰沉了,陰沉過後,他突的笑了,“嗬嗬嗬,要不你試試,以後他親你的畫麵我一準給你發到網上去。”
“你……你……”莫曉竹仰起頭掃視著小小的洗手間,“你在我的病房裡安裝了監控器?”不然,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是又怎麼樣?”他冷哼著,其實沒有,隻是看著她護著木少離,他就不爽,他剛剛隻是想趁著薇薇和強強睡著了過來讓她替他換藥,卻不曾想讓他遇見了剛剛那一幕,如果木少離不是帶著她領了證,他一準就衝進來了。
不知道忍了多久才忍住,他覺得自己沒用,他給不了莫曉竹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倒是木少離,什麼都可以給她,有一瞬間,他真的很火大,關於名份的事,他是真的差了木少離一大截。
可是元潤青,不管他有多不願,當年,終是他欠了元潤青的。
那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欠了的,就要還。
想起有可能要還一輩子,他的眼圈也紅了。
兩個人的眼睛都紅了,四目相對,沒有一個人是開心的。
莫曉竹突的覺得自己累了,她再抗拒又有什麼用,瞧水君禦這樣子今晚上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於是,她便不再吭聲,任由他擦著她的唇,即使疼也不吭聲了。
洗手間裡頓時就隻剩下了淅瀝的水聲,一下子兩個人誰也不說話了。
水君禦也不知道他擦了多久,可是越擦,他的怒火越盛,她明明很疼的,現在,卻不求他了,就由著他擦,以此來抗議他對她的懲罰嗎?
眼看著她的唇真的被他擦破了皮,他又該死的心疼了,卻又死要麵子不肯停下來,於是,他轉移了陣地開始揉搓著她的身體,“這裡,他碰過,是不是?”
她不吭聲,不是都知道了嗎?乾嗎問她。
於是,他繼續擦,手巾沿著她精致的鎖骨向下,想到木少離也曾經看見過,他越擦怒火越盛,用力的擦著,擦著她的那裡泛起了一圈圈的紅,莫曉竹緊咬著牙關,就是不喊疼,以此來抗拒他強勢而霸道的懲罰。
不,她沒錯。
她又沒嫁給他。
他憑什麼管她。
終於,男人的手移開了,再繼續往下擦,頓時倒吸了一口氣,突的覺得全身都起了反應,幸好他還穿著褲子,不然,被這女人知道他現在有多想要她,他豈不是要出糗了。
手中的毛巾掉落了,他的手指輕輕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溫熱的水不住的澆在他的手背上,濺起的水花也飛落在他的衣服上,此刻,他的外衣都已經濕了,他就象是一個落湯雞一般的站在她麵前,他卻全然不覺。
莫曉竹已經半天沒有說話了,甚至於連動也不動,她就象是一尊雕像般的站在那裡,沒有掙紮,也沒有逃開,她比誰都清楚,即使她要逃她也逃不掉。
洗手間裡隻有水在不停的淅瀝著。
他的眼睛還看著她的那裡,她的毫不反抗讓他突然間反應了過來,他似乎是把什麼看錯了,她還穿著一條小褲褲,那是不是就證明木少離剛剛根本沒有徹底的要了她?
他冤枉她了嗎?
“曉曉……”
“血……”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同時開了口,他喚‘曉曉’,她則說‘血’。
水君禦這才發現洗手間地板上的水已經被染成了紅色。
而那血正是從他的身上滲出去的。
他的傷口又繃開裂開了。
莫曉竹泛著霧氣的眸子掃了一眼男人,她在哭,其實一直都在哭,不過,蓮蓬頭的水讓水君禦根本沒有發現她一直在做無聲的低泣,可是現在,他發現了她眼睛的紅腫,那裡,他的手可擦不到,顧不得自己身上在流血了,他突然又心疼了,一下子抱住了她靠在他的身上,“怎麼哭了?”
他這一問,她所有的委屈立刻湧上來,“嗚嗚,疼……”
他這才發現她上半身的肌膚就仿佛是才脫了一層皮似的泛著紅,他下手真的有那麼重嗎?
手臂又加重了擁住她的力道,“曉曉,以後彆讓他碰你了,行不?”
他這是在嫉妒嗎?
可她與他……
她繼續哭,眼淚一雙一雙的往下掉,怎麼也止不住了,“嗚嗚……你壞……你是大壞蛋……”手揮向他的手臂,她真的氣壞了。
眼看著她如此大的反應,目光再落向她身上還穿著的濕濕的小褲褲,他一下子釋然了,隻要木少離還沒徹底的得到她就好,“彆哭了,要不,你捶這兒?”真的心疼了吧,連他都沒想到他又會這樣對她,隻一會兒的功夫罷了,就仿佛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他拽著她的手就落在了他的胸口上,那裡一直在流著血水,明明才要好些,卻又被他給弄傷了,就一直一直這樣的周而複始,已經折騰了近一個月了。
他按著她的手真的用力的捶了下去,“嗚嗚……”手一落下去,她哭得更凶了,今天是她流年不利嗎?
居然兩個男人集體對她用強,集體欺負她,“嗚嗚……你壞你壞……”繼續的捶著,他剛剛把她弄得多疼呀,她要還回去,嗚嗚,他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