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自己來,把剪刀拿給我。”這個時候,她誰也不求了,萬事靠自己,這話絕對的沒錯了。
水君禦那男人,一定是心虛了,他害怕莫鬆這個公司名字吧,因為,是他毀了的公司。
所以,他若來了,就相當於是把他毀了的公司再親手成立起來。
微笑著,莫曉竹淡定的接過員工遞過來的剪刀,然後從容的走到人前,走向那被拉起的紅綢的正中間的大朵的紅花處。
高跟鞋踩著地板發出悶悶的響聲,心微微的有些緊張,可,她不能出錯,絕對的不能出錯。
就要到剪彩的這個環節了,她聽見司儀說,“下麵有請t市最年輕的廳長水廳長……”
糟了,忘記讓員工通知司儀水君禦沒有到了。
怎麼辦?
莫曉竹一慌,抬頭掃向司儀,剛想要說話,一隻手突的落在了她的手上,怔忡的回頭,一抹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了她,耳邊傳來水君禦如鬼魅般的聲音,“怎麼,想搶我的差事?”
手一鬆,剪刀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卻足足停了有兩秒鐘才鬆開她的手,根本不管四周落在兩個人身上的視線,拿起剪刀要去剪彩的時候,他低低說道“這個公司,就應該由我來剪彩。”說完,手起,剪刀落。
紅綢飄落,耳邊響起一陣陣的掌聲,還重複著他才說過的那句話。
這個公司,就應該由我來剪彩。
他毀了的,她要親手把它建立起來。
儀式依然在繼續,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場麵也很火爆,甚至吸引了眾多的媒體,連她都不知道這些媒體是怎麼知道的。
終於結束了,莫曉竹長舒了一口氣,她的公司真的成立了。
想想,就是喜悅。
那天,不知道水君禦是什麼時候走的,他走的時候,甚至沒有跟她打一聲招呼,就象他來的時候一樣,來得神秘,走得也神秘。
莫鬆,他一定記牢了這家公司吧。
莫曉竹陷入了極度的繁忙中。
到了晚上,人已經累得仿佛脫了一層皮。
公司的人一個個的都走了,她才發現安陽回來了,頭很痛,也很累,“安陽,一整天你跑哪去了?”
“哦,沒什麼,我不舒服,所以,就沒過來。”
莫曉竹一拳捶過去,“今天公司開業呢,你居然給我缺席,我要罰你。”
“罰吧,你說怎麼罰我都認了。”
“嗬嗬,你到是挺爽快的,那好吧,就罰你明天替我搬家。”
“搬家?”
“對呀,我不能再住淩然那裡了,再說了,也不能讓你一個人獨占著我的房子呀,你說是不是?”
“曉竹,可不可以……”
“鈴……”莫曉竹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內線,是才請來的秘書小蔣,“什麼事?”懶洋洋的,她累的現在連說話都不想說了。
“總裁,一位李先生的電話,他說有事要找你,你看要不要把電話轉給你?”
是李淩然吧,他終於又出現了,想到昨晚有些歉然,“轉過來吧。”
聽她說完,安陽的神情一滯,“竹子,我去忙了,你接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