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君少的心尖寵!
“莫曉曉,他有親過你嗎?沒有,一定沒有。”
她不知道,記憶裡沒有任何男人碰過她的身體,可是,她卻有了強強。
可薇薇呢,她現在還分不清楚是不是她的孩子。
她迷糊。
很多事都迷糊。
可是,沒有一個人肯告訴她。
那個‘恨’字,讓水君禦的眼睛頓時紅了,“為什麼恨我?如果是因為潤青對你做過的那一切,那麼,如今我現在的這張臉是不是替她還了?我現在這樣,你還不滿足嗎?你還要恨我多久?”
“潤青?潤青是誰?”她迷亂的問,什麼也理不清,一切,就象是一團亂麻,根本理不出頭緒來,於是就絞在一起,讓她隻更亂更亂。
“是她毀了你的臉,讓你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如今,我的臉就還了你的,我不整容,我也不植皮,就這樣的還給你一個公道。”
他說得是那麼的認真,她抬起眼眸,灼灼的目光落在他醜陋的臉上,“你這樣,就是為了要還了欠了我的債?”
“是的,我終於還了,哈哈。”
可是,有些債根本還不了。
媽媽的死,爸爸的死,他要怎麼還?
她看著他的眼睛,黑亮的如深潭般的望不到底,心,突的痛了,“可我,還是恨你。”
除了恨,就是恨,再無其它。
也,不該有其它……
怎麼也忘不了媽媽死時的慘狀,那一個畫麵,足以讓她銘記一生,“水君禦,我恨你。”她平靜的說出這六個字,卻刻進了男人的心裡,讓他驟然一痛,“為什麼?為什麼?”
“你自己知道。”清揚的一笑,即使狼狽,她也不想在他麵前失去自我,失去自尊。
那樣的笑,那樣的聲音,刺痛了水君禦的眼睛,
臉紅漲了,“你……你放了我,不然,我要報警。”
“你報呀,我隨便你報,你喊都可以,喊吧。”
她的窗子關得嚴嚴的,她喊有用嗎?
她的手腳都被綁著,她要怎麼報警?
“水君禦,你到底要乾嗎?”
“強強在哪兒?”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黑眸從上到下的掃視過她的身體,“就因為你恨我,所以,你要把強強和薇薇一並的帶走?然後好徹底的擺脫我嗎?”
“我說了我沒有帶走強強和薇薇,為什麼你不信呢?”怎麼一切又回到了原點,讓她糾結的難受著。
“莫曉竹,你信不信我真的能把剛剛拍的你的照片都發到網上去?”
她信,這男人絕對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皺著眉頭,她不吭聲了。
“你不說我就去發了,還有,在你說出來之前你就一直這樣的躺在這裡,你甭想讓我放了你,還有……”他邪笑的看著她,“一會兒我會讓你求我,求我要了你,哈哈,你不是恨我嗎?這次,我要讓你恨得徹底,讓你一輩子記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他的聲音霸道而強勢,就象是要奪走她的靈魂一樣。
閉上了眼睛,她低聲道“隨便你。”她要讓自己沒有感覺,這樣,就不會去在意他要做什麼了。
“還有,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了,你剛剛的叫聲很好聽呢,一會兒我就發給木少離,他一定很喜歡聽呢,多動聽呀。”
眼睛,緊緊的閉著,他是惡魔,他該死。
“怎麼不說話了?
“嗬嗬……”見她不回應,他又笑了,原本的溫柔已然因為她的那句‘可我,還是恨你’而蕩然無存,“我會讓你說話的,很快。”
他似乎是離開了她的床,因為,周遭那些屬於他的氣息在慢慢遁去,空氣裡依然還飄著兩個人身體裡所散發出來的氣味,莫曉竹悄悄睜開了眼睛,水君禦果然不在。
他出去了。
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希望,一下子升起,她試著動一動,腳踝那的結打得特彆的緊,讓她就是沒辦法踢開,可是手腕上的衣服卻有可能被解開,莫曉竹費力的移著被綁在一起的兩手,因著被綁,讓她非常的不靈活,移了半天才把兩手移到了頭頂,可,卻怎麼也落不到唇邊。
莫曉竹急了,真怕水君禦馬上回來,她要快點,若是解開了,她就打電話報警,她要告他。
眼看著手怎麼也落不下來,莫曉竹隻好吃力的抬起了頭,她要用牙齒咬開手腕上的結,那麼,她就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