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如若不是陰差陽錯，你現在是我的妾。”
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心中再次感歎，這女人簡直就是水做的，連手都這般滑膩柔弱無骨，與她這人柔中帶刺性格完全不同。
他的確不想有這麼一段有違人倫的關係，太麻煩。
但既然無法改變，便就欣然接受好了，世俗禮教他願意遵守便是舒服，不願遵守那便什麼都不是。
他從不是一個會為世俗所拘泥之人，他的人，就隻能是他！
“你莫要告訴我，你真看得上顧長恒。”
把玩著她纖柔的手指，神色淡然的看著她，眼中篤定，就是這麼自信。
明明躺在床上，可隻微微挑了挑眉，那種仿若與生俱來的傲氣便散發了出來。
“自然不會！”
對上他那傲然的雙眼，舒雲拂愣了一下，笑著依偎進了他的懷中，這個男人終於展露出了一絲真實，而不是那虛假的沒有溫度的笑容和溫柔。
他展露在人前的隻是一張虛假的麵具，一個虛假的人設而已，真實的他自負又傲氣還冷漠。
即便顧長恒是他的堂弟，即便顧長恒也算是青年才俊了，可他從不曾放在眼裡。
他自負他出現的地方，顧長恒黯淡無光，他看上的女人，眼中自然更看不上顧長恒。
這點默契他們自然是有的，兩人都不是一般人，顧長恒入不了他們的眼。
“對了，今日你如此匆忙入宮，是為了將那賬冊上交給皇上吧，皇上又是如何處置那背後的護國公府的？”嬉鬨過後，舒雲拂依偎在他的懷中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你一內宅女子，對朝堂之事為何如此在意？”
低頭看了她一眼，眼中神色幽幽，她看不透他，他又何曾看透過她。
“當然在意，這可是我冒著危險帶進京城的賬冊，當初國公爺如此無情，我可是要記一輩子呢，我帶回來的東西到底有沒有用，自然想要知道。”
裝作看不懂他眼中的探究，隻捏著拳頭捶了他一下，嬌嗔著，“再說了，我要真是一般的閨閣女子，如今就該在宣城那教坊司裡了。”
“東西已經交給了皇上，至於皇上會如何做，我卻是不知，拿到賬冊之後，皇上並沒有表態，究竟如何還要看明日朝堂之上怎麼說。”
笑看了她一眼，摩挲著手下的肌膚，也沒有瞞著，“不過護國公府勢大，又有宮中太後娘娘保駕護航，此次貪汙案雖大，但終歸沒有造成太嚴重的後果，估計最後也隻會小懲大誡。”
“看來你並不意外。”
點了點頭，這護國公府家大業的，想要扳倒，一般的罪名沒什麼大用處啊。
“不過你既然知道這些罪名拿護國公府沒辦法，居然將證據還上交給聖上，憑白給英國公府樹下這麼個大敵，就不擔心嗎？”
“便是我不給，也會有人送到聖前的。”
“啊？”
顧長亭再沒多說，隻坐了起來，開始穿戴，“你睡吧，天不早了，我得走了。”
趴在床上，雙手托著下巴，看著男人一件一件的穿上衣裳，滿眼都是欣賞，脫衣有肉，穿上衣服玉樹臨風，她的眼光果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