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邪王妃子不尋常!
“不要……”再也忍不住了,淚水頃刻間就流了下來,“翠兒,你不要拿刀片和剪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慌了的大喊,她不許那個老女人的手碰在她的那裡,那,會是她的難堪。
“姑娘,這沒什麼的,你也不必緊張,也不會疼的,但凡是進了怡香閣的女子都是要經過這些的,剪了,以後才方便,你也才會舒服。”
“不要,不許剪,不許剪。”她是真的想逃呀,可是,她現在渾身無力。
“姑娘,這可就由不得你了,到了哪裡就要行哪裡的規矩,姑娘將來可是要做咱們怡香閣的頭牌的,所以,就必須要脫胎換骨,這樣,才能大紅大紫。”嬤嬤理所當然的說著,仿佛,她現在的所為就象是喝一口水吃一口飯那麼簡單自然。
而翠兒,這一次卻沒有聽她的話,而是無聲的端來了嬤嬤所要的溫水、刀片和剪刀。
看著嬤嬤拿起剪刀的那一刻,之若恨恨的望了翠兒一眼,她懂了,這些都是西門瑞雪的安排,所以,翠兒才不去阻止這老嬤嬤所要做的一切。
她甚至還是幫凶,就是她在蜂蜜水裡摻了什麼呀。
之若笑,笑的是那麼的蒼涼,她先還傻傻的以為那蜂蜜水可以去心口的痛,可那痛是去了,卻也害的自己此刻連動也不能動的隻能任人宰割。
水起,輕落在她的那裡。
她沒有閉上眼睛,就是定定的看著翠兒,冷冷的眼神看的翠兒慌慌的就垂下了眼瞼。
剪吧,隻要她還乾淨就好。
隻要,她還沒有被那些臭男人玷汙了就好。
一定要逃呀,否則,真到了這個月初八,隻怕,她會被男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
時間,就在她灼灼的望著翠兒中緩慢的走過。
當嬤嬤終於放下了剪刀和刀片的時候,她隻感覺到了身下的一片涼,涼徹心骨。
剪好了,嬤嬤便端過來那個盛著玉勢的盤子放在床頭,再吩咐翠兒道“翠兒,去把櫃子裡的春宮圖冊拿過來。”
還真是要上課呀,之若早就聽說過古代宮女入宮之後是要專門聽授那些讓人羞於知道的課程的,現在看來,這青樓妓館裡的比那宮中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無神的聽著嬤嬤講著一句句,再把那一幅幅的春宮圖送到她的麵前看了,配合著圖中一個又一個的姿勢,那一個個的玉勢也便在她的身上比劃著。
什麼都是那麼的形象,差的就隻是實戰了。
可她知道實戰的後果就是手臂上的守宮紗儘除。
這真的很可笑,其實在宮中西門瑞雪就是要為她除掉的,卻不知道,初八的那一天會是什麼男人得了她的身體,不過,前提卻是要她逃不開這裡才能得了她的一切。
忍吧,所有的都要忍,她一定要逃。
想到這裡,就連看著翠兒也硬是擠出了笑麵對著。
那一個晚上,她不知道嬤嬤是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可她必須要睡。
因為,她要早起晨練,隻有在白天才能把這怡香閣的地形徹底的堪查一個清楚。
夜,已深。
可窗外卻是女人們幾多的被調笑的嬌笑聲。
床前,散了一地的月光中,一抹人影悄入,定定的望著熟睡中的她,久久也不曾離開……
“爺,那藥明天還要不要……”
“繼續下吧。”男子低聲說完,轉身便飛躍而出,隻餘翠兒怔怔的望著他的背影。
誰也看不懂誰的心思,隻是,床上的那位,卻是真的要苦了。
清晨,當晨曦的光茫從窗簾的縫隙中悄射進來的時候,之若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真舒服呀,這一覺,她睡得好香。
緩緩的睜開眼睛,人已經徹底的醒了過來,立刻就伸伸胳膊,她居然就可以動了。
西門瑞雪,今天要是讓她遇見他,她一定要給他好看。
掀了被子看著自己,居然是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