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邪王妃子不尋常!
這兩種關係明明是矛盾著的,可是,她居然可以維持的很好,好的讓他無可挑剔,而她最為聰明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她處事的縝密性,如果不是為了那個女人,也許,他早就再不會忍受她了。
她在怕什麼?
她什麼也不怕,她隻是不想留在他身邊罷了。
想起從前那個秦之若的種種,雖然,她還沒有全部都記起來屬於那個秦之若的記憶,可她知道那個秦之若的心的,她喜歡的是之清。
“皇上,你明明不喜歡之若的,如果隻是為了那個火焰令,又何必要強迫自己接受之若呢,之若雖然還沒有恢複所有的記憶,可之若答應你,一旦記起了那枚火焰令在哪裡,之若必會親手交給你,可到時候,之若希望皇上也給之若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沒有多想,西門瑞雪隨口問道。
“自由。”字眼咬的很重,這兩個字於她是那麼的重要,也是每個人都渴望得到的,那就是自由。
沒有回答,而是讓吻鋪天蓋地的就落了下去,落在窗外的細雨如織的碎語中,說過不放過她的,他就絕對不會放過她,那個東西即使阿錄不告訴他是什麼,可總有一天他會找到的,女人都是水做的骨肉,他就不信他無法將她的心從秦之清的身上撈回來。
他的吻輕柔的如一掬清水柔柔的撒在之若的唇上,細細的品啄著,那每一動都讓她迷醉的如佇立在雨中,感受著那份如夢似幻的感覺一樣。
他的溫柔讓她忘記了要抗拒,似乎是已經習慣了他身上的味道,緊貼著他身軀的女人身也隨著他的而泛起了一抹幽香,就仿佛夜來香一樣的散不去的是美好,是渴望,是一份總也揮不去的想往。
分不清自己的心,那便任由心去自由的展開好了。
可無論往哪一邊伸展,他得到的都是一個女人,得到了,他就不允許失去。
手,不自覺的就掛在了他的脖子上,以此給自己帶來安全感,他的薄唇恣意的掠奪著她的甘香,也把那香濃濃的散播在房間裡在空氣裡,寫著,屬於他的印跡。
那一吻,讓她忘記了所有,甚至忘記了正吻著她的是他。
隻是在一片溫存中感受兩情相觸時的喜悅。
那是一種奇怪的讓之若說不出的感覺。
不知道他吻了她多久,隻知道她的呼吸快要被他恣意的吻壓迫的停止了。
“嗚……啊……”喘息著,他卻還是不放過的繼續的吻著她。
可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翠兒的聲音,“皇上,鸞鳳宮出事了。”
吻著她的唇倏的移開,之若迷糊的抬眼,正對的就是西門瑞雪還沒有來得及散去的滿目的渴望,可此刻,她與他都必須要壓抑著,為的不止是她的身體不允許,還有門外翠兒的告稟。
鸞鳳宮裡住的是誰之若比誰都清楚。
唇,一下子就冰冷了。
環在他頸項上的小手也鬆開了。
輕輕的笑掛在臉上,是那麼的輕鬆那麼的愜意,夾帶著的還有一份無所謂,“皇上,太後娘娘出事了,我想,你該放下之若了。”
她這一說,西門瑞雪才要鬆開的手卻怎麼也放不下去了,“之若,我……”許多事,總是身不由已,這世上,太多的人都想要這帝位,卻隻有他才知道這皇帝有多難做,而他為的,不是權也不是利,而是一個女人。
卻不知,何時才能撥雲除霧走到他想要的那個終點。
身子,突然間猛的一掙,這一掙,讓西門瑞雪猝不及防的就鬆開了手,身形落地,這一使力讓之若虛軟的身上薄汗頓起,盈盈的一福,“之若恭送皇上。”
他的猶疑她儘收眼底,他的心裡終究還是有著那個女人的,一個輩份上上他母後的女人。
可他,就是與那個女人有了不正常的關係。
可她,又能說什麼呢。
現在的她,什麼也不是。
“之若,等我。”一咬牙,說完時他已經飄向門前,不知道是不是雲茹兮的刻意,可他必須要去,有些事,他不得不遷就那個女人,就比如上一次的宮變,為了遷就雲茹兮,他才將一切都推給了秦家大少,不過,雲茹兮也聰明的將禦璽拱手奉上,她知道,如果她不奉上那禦璽,死的,就是雲家所有的人,當然,那絕對不包括她。
門開。
身形閃了出去。
之若沒有回頭,隻是依然還佇立在窗前。
窗外,還是那細雨如織的秋的景致,卻再也沒有了剛剛那迷朦如煙的味道,她看著身著明黃衣袍的西門瑞雪坐上了轎子,看著他急急的離開了蓮香閣再離開了景陽宮。
到底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那麼的唯護那個女人呢,這是她一直也無法解開的謎題。
想象著他才吻過她的唇很快就要落在雲茹兮的唇上的時候,她的心恍惚一跳,隨即便是抽痛,惹她的臉慘白如紙,就仿如蓮池裡的蓮,被雨水澆打的就隻剩下了狼狽,卻無從去感受那份彆樣的痛。
轉首,手撫向小腹時,她告訴自己,孩子,其實,真的不該來。
也,不該再來。
心,開始無所歸依。
可是耳邊一直縈繞著的都是西門瑞雪的那一句“之若,等我。”
鬼使神差般的,之若竟真的等了。
沒有睡下,就是站在窗前靜靜的望著窗外。
她在等他回來這蓮香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