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邪王妃子不尋常!
等了近一個時辰,結果卻以失敗告終,可之若卻沒有任何辦法,眼睜睜的看著西門瑞雪再一次的拿著手表在自己的眼前晃過,她卻再也不敢對那塊表有任何企圖了,即使有,也要押後,床上的這個男人,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也實在是難防。
隻清靜了三天,之若就開始忙了起來,忙著封妃大典的事宜,先是由禮部的女官教她一些宮中的禮儀,這是西門瑞雪的聰明,知她不是這西錦的人也知她不懂禮儀,所以,才派了人每天為她上兩個時辰的課。
天,那兩個時辰就象是上刑一樣的,從走路到說話,到舉手投足,都要有自己的風範,那就象是孫悟空的緊箍咒,箍得她全身都難受。
可折磨她的還遠遠不止這些,她還要選衣料和衣服的款式,還有飾品,七七八八的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讓她越來越後悔要做什麼德妃了。
“翠兒,你說,那手表的事是不是你告訴皇上的?”回到景陽宮,西門瑞雪一直都是每天晚上按時的回來的,擁著她而眠,倒也沒有做什麼不規矩的事情,仿佛她封妃的日子就是她嫁給他的時候,到那時再圓房一樣的。
這讓她常常想笑,她早也不是什麼處子之身了。
可今晚上,西門瑞雪沒有回來,終於清靜了,也讓之若得以有機會好好的審一審翠兒。
“姑娘,不是,翠兒壓根就不知道那手表的事情。”翠兒舉了手指天發誓的說道。
“那皇上是怎麼知道的?”之若迷糊,她真的想不通。
“皇上那些日子天天晚上都去蓮香閣的。”
“啊,你說什麼?”之若仿佛聽到了特大新聞似的問道,這個,她是壓根就不知道。
“皇上那些日子天天晚上都去蓮香閣的。”翠兒不嫌麻煩的又重複了一遍。
天,那一定是她睡著了之後,所以,她一點感覺也沒有,“翠兒,為什麼你不早說?”也許就是那時他悄無聲的來了再發現了她的手表,然後再帶她離開了蓮香閣,一把火嫁禍給了雲茹菁。
想起雲茹菁,之若不由得暗自嗟歎,那樣一個花樣年輕的女子,這輩子也甭想再風光了,卻不知是怨她自己還是該怪西門瑞雪的無情。
如今,雲茹菁經過檢查後已經徹底的瘋了,西門瑞雪也不必對外宣稱雲茹菁是言行有失才要罷黜她的,直接就以瘋了為籍口廢了她的皇後之位,聽說雲茹兮是再三fan對的,可反對也沒用,滿朝文武一半的官員都上了折子,這樣的皇後娘娘已經不能母儀天下,更不能讓人恥笑西錦的皇後是一個瘋子,所以,在眾多大臣的壓力下,雲茹兮也隻好點頭同意了。
雲茹菁還是住在朝鳳宮,可那裡卻早已經冷冷清清,再也不似雲茹菁剛剛當上皇後時的風光了。
“這……是皇上不許翠兒說,皇上說隻是看看姑娘是不是睡得安穩是不是住的舒心罷了,不過,皇上每次來的時候都過了三更天了,離開的時候也才五更天。”
之若屈指一算,那就說明他天天的睡眠時間就隻有兩個時辰四個小時了。
想想這近半個月以來他獨寵自己到今天,心裡又是說不出的滋味,如果她是這古代的女人,隻怕早也就認命了吧。
因為,這古代的女人的身體一生隻能給一個男人。
可她的心,還是不甘,不知為什麼,她還是不想留在這宮裡,不喜歡這裡呀,她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
“姑娘,早些歇息吧,明天還要試衣服呢,聽說一共為姑娘做了十幾套之多,每一件都是精品呢。”翠兒碎碎的念著這些宮裡的事情,之若拉了拉被角,快中秋了,往年的這個時候她開始盼著要吃月餅了,可今年,她卻隻能留在這深宮裡品嘗著那些味道鮮美的月餅,可吃著雖然美味,心,卻一定是孤單的。
她回不去。
於是,那一夜她睡得極不安穩,總是夢到一些莫明其妙的畫麵,可當被驚醒的時候,那些奇怪的畫麵卻怎麼也不清晰了,讓她記住的隻有一些零星的畫麵。
窗外,還是黑天,可她,卻醒了。
怎麼也睡不著,那便靜靜的望著這偌大的龍床四周的床帳輕紗。
他果然沒有回來,這一夜不知道他是睡在了哪個女人的身邊,想到這個的時候,心,竟是跳的那麼的厲害,那是說不出的滋味,很難受。
天要亮了,西門瑞雪就要早朝了,往常的這個時候她會從她身下的這張龍床上起身然後悄悄出去讓福清為他換上明黃的朝服再去早朝,可今天,他徹夜未歸,也許,正在哪個女人的溫柔鄉中呼呼大睡呢。
可她這裡,一點也沒有外麵人的任何消息,她不知道之清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穆雪臣和穆雪雲怎麼樣了,還有李風隱,他們都是在她穿越過來之後認識的人呀。
“娘娘,”翠兒開始改口了,因為,後天就是封她為德妃的日子了,認命吧,不認也不行了,西門瑞雪精明的讓她連離開的念想也沒有了。
“翠兒,還是叫我姑娘吧。”
“那怎麼成,娘娘就要是德妃了呢,你知道嗎?那是除了皇後娘娘之外這宮裡最為尊貴的嬪妃了。”翠兒期待的笑著,能跟著這樣的主子也是她的容幸吧,所以,翠兒最近總是笑彎了眉。
“翠兒,皇後娘娘可有人選了嗎?”聽翠兒說起皇後娘娘,之若才想著要問一問,這也是宮裡的大事呢。
翠兒一笑,“姑娘,早就有了,聽說,皇後娘娘的冊封大典也是在這幾日呢,到時候,宮時就愈發的熱鬨了。
“哪一天?”之若隨口問著,並不以為意。
“娘娘,你等等,翠兒去問問。”似乎是不確定,所以翠兒就請示她離開去問了。
揮了揮手,之若示意翠兒可以離開了,其實,問不問到都無所謂,她做她的德妃,皇後做她的皇後,她們還是井水不犯何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