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情深已折枝!
樹叢中,那為首的人大手一揮,立刻十幾隻箭便毫不遲疑的向三輛馬車飛去……
“啊……”走在最前麵的南宮慕風本來就拉不住受驚了的馬,此時又有箭向他射來,他條件反射的大叫,一時竟無法應對。
花雨晴已見那箭飛去,她嬌喝一起,“虛無竹邪快趴下……”幾個字的尾音還未落下,花雨晴便直奔南宮慕風而去,洛竹邪那邊她一點也不擔心,雖然波隗譎不會武功,可是洛竹邪足可以保護他,而她車裡的那兩位,隻要趴在車內,一時也傷不到他們,倒是南宮慕風此時很有可能成為眼前那些賊人的箭靶子了。
眼前,那飛射而出的箭就要飛到南宮慕風的身上了,他的驚叫她聽在耳中,身形快如閃電般的衝向南宮慕風,她雖然不喜歡他的張揚,不過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他可是無寒國的國君,他的生死關係到無寒國的興衰存亡。
一支箭就要落到南宮慕風的身上了,他閉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了,花雨晴傾身一躍,立刻就閃到了他的身側,她就在距離南宮慕風隻有三寸遠的地方捏住了那支箭,隨即長袖一拂便拂掉了隨之而來的箭。
於是,不過眨眼的功夫,飛向南宮慕風的箭便已儘數落下,看來這些賊人也沒幾個,更沒什麼大能耐,那些箭的力度也是弱弱的。
“衝,兄弟們殺呀,那死人的棺材裡一定有財物,大家快搶過來。”那為首的人還不知死活的下著命令。
花雨晴暗笑,那棺材裡連一文錢的財物也沒有,要搶東西這夥強盜是找錯了人了。
花雨晴回頭望望洛竹邪,那邊洛竹邪果然搞定了,波隗譎和他均是毫發無傷,至於虛無和宮竹缺,此刻正探出了少半截的頭來,生怕再有箭射過去。
花雨晴輕輕一笑,隻要每個人都安全無恙就好了。
轉回頭,也不想戀戰,隨手抄了南宮慕風馬車上的一個水袋,他們敢算計她,她就要這些人哭爹叫娘一回。
一個個的水符射出去,眨眼間十幾個人就全部都中了水符,揮掌,暗暗運功,立刻,眼前的人便鬼哭狼嚎,這其中卻也包括了波隗譎,因為他身體裡的水符一直沒有被她清除出去。
“啊,晴兒,救命。”波隗譎痛苦的向花雨晴的方向奔來,他比誰都清楚這水符的威力。
花雨晴淡笑,手指一勾,“你過來。”
波隗譎看著她嬌豔如花的臉上雖然寫著笑意,他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怕極了這水符,他顫巍巍的走到花雨晴的身邊,“宮主救命。”
玉手一揚,“坐下。”隻微微的一使力,大男人立刻就乖乖的坐在了她的身前,她已收勢,但是那些已被種上水符的歹人卻依舊止不住的嚎叫,那聲音聽在波隗譎的耳中是那般的刺耳難耐。
“晴兒,求你……”波隗譎第一次低聲下氣的求著花雨晴,那水符再不從他身體裡解除出來,隻怕他每日裡都會戰戰兢兢的害怕花雨晴發功。
小手飛快的解開了波隗譎的上衣,露出他胸膛上結實的肌肉,這才又把手送到他的胸口,單掌用力,她要逼出波隗譎身體裡的水符,“小波,你還會不會逃跑了?”她一邊運功一邊問道。
波隗譎拚命搖頭,打死他也不敢逃跑了,況且他現在也根本不想離開花雨晴,“宮主,我不會了,我要守在你的身邊。”他下意識的,沒有經過任何思考的說過,說完的那一刹那他才反應過來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那般曖昧,讓人浮想聯翩,“啊不,我隻是要做你的仆從。”即使看不到其它的幾個人,但是那射過來的欲殺死人的目光他還是可以強烈的感覺得出來。
“好吧,看在你是我仆從的份上,這符我解了。”小手再次運功,眉頭緊緊皺著,花雨晴集中了精力,終於將那水符逼了出來,當水符落在她的手指上時,她望著指尖上那一滴晶瑩剔透的水滴不覺感慨了,玉刹羅真的有本事,如果不是他的書,現在的她就如一張白紙一樣什麼也不會。
波隗譎盤膝而坐,口中默念著經書,一心讓自己平靜無波,否則她的小手落在他的身上,那份奇異的感覺讓他的心就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一樣。
他好熱,他心跳如擂,貼近女人,就仿佛是碰上了天體一樣的讓他心裡狂亂。
“放輕鬆。”花雨晴已感覺到了他的緊張,不覺心頭一笑,波隗譎那全身崩緊的肌肉告訴她,他一定又是一個處男。
呼,她緩緩收勢,輕吐了一口氣,卻剛好吹到了他的臉上,清香泛著甜蜜,將一滴水滴舉到他的麵前,“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波隗譎大喜,“謝宮主。”
拍拍手,也順勢拍掉了那水滴,眼前,還是十幾個人顛三倒四的狂扭在草木叢中,一個個的麵上都是驚恐的表情,見她轉首看他們,滿臉都是祈求,“女俠,饒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