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情深已折枝!
玉刹羅懷抱著花雨晴,就象捧著一束花一樣,他嗅著獨屬於她的氣息,他在玉室裡要過她第一次,然後在鎮江的賓館裡她給過了他第二次,除此外,即使她每一夜都蜷縮進他的懷裡尋求心的撫慰,他也從未對她有過任何不軌的行為,他一直尊重她,她的喜好,她的開心,一直都是他想要的。
喜歡與她突然間的這份親密的感覺,真想這樣的時刻永遠也不要停下來,他抱著如貓一樣的她,她果然沒有運功,這樣的她突的讓他想起牛奶那白鮮鮮的液體來,那是純淨而甘香的,更是惹人想要品嘗。
“晴兒,可不可以,隻陪著我。”他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低語,他真不喜歡她心裡的其它男人,他真的無法不去在意,他也真的無法不自私,還沒有見到南宮慕風,他就已然對南宮慕風有了敵意。
躍進院子裡的時候,乾寒宮的冷意更濃,宮內靜靜的,似乎就真如那人所說,南宮慕風早就睡了。
兩上人,四雙眼睛不住的逡巡著四周,他們在猜測南宮慕風有可能住的房間,院子裡門前的守衛太多也太深嚴,兩個人都不想繞圈圈,在未見到人之前,他們要小心翼翼不能被人發現他們的行蹤。
驀然,一個小男孩的身的影出現在了花雨晴的眸中,“雨熙。”她輕聲低叫,沒有想到在囚禁南宮慕風的乾寒宮裡居然會看到雨熙的身影,那麼雨儘呢?她也一定在吧?
“刹羅,你用傳音入密之功讓雨熙過來,你告訴他晴姐姐來了。”花雨晴不敢運功,隻好麻煩玉刹羅了。
雨熙果然聽到了玉刹羅的聲音,一張小臉在暗夜裡轉向了他們的方向,然後他悄悄的避開了院子裡正巡邏走過的人向花雨晴與玉刹羅走來,那天真卻又熟悉的容顏再送入花雨晴的眸中,一切,就象一場宿命一樣,她帶著他與他的姐姐來到了這皇宮,卻不想陪著南宮慕風一起走過磨難的居然就是雨熙,雨儘她一定在的,花雨晴如是的想著。
雨熙到了,他就站在花雨晴的麵前,“告訴晴姐姐,你姐姐和皇上都在這裡嗎?”
雨熙重重的點了點頭,“晴姐姐,你救他們離開這裡好嗎?這裡一點也不好玩。”
是的,被人看管著不能跑出去玩那當然是不好的,那是不自由的,沒有人會喜歡,更何況是這麼調皮的雨熙呢,“玉,送我和雨熙出去,無法運功的我不想為你帶來麻煩,我會在院牆外等你出來,至於南宮慕風的毒,我自有辦法。”什麼大內禦香丸,能讓人總想睡去的東西不就那麼幾種成份嗎?就象她小時候暈車一樣,吃多了暈車藥就想要睡覺,那種東西她隨便一找就大把的解藥,不過要除根卻是有些麻煩的,罷了,先救人在說,似乎她每一次遇到南宮慕風,他都是帶給她一堆的麻煩。
玉刹羅將花雨晴送出了乾寒宮,花雨晴拉著雨熙的手守在外麵,她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有弱勢的時候,原來她也有會怕的東西,而對方卻將她的弱點探明的一清二楚。
雨熙早已將姐姐雨儘和南宮慕風的房間一一的告訴了玉刹羅,憑著玉刹羅的本事,要帶出兩個人並不難,難的是要在重重監視之下帶走兩個人。
花雨晴有些焦急的踱來踱去,“晴姐姐,你說,姐姐和皇帝哥哥不會有事吧?”
“不會。”仰望著天上的點點繁星,那屬於不同人的星座閃亮在眼前,那其中也有屬於南宮慕風和雨儘的吧,“他們都不會有事的,因為晴姐姐來了。”她在安慰雨熙,可是她的心卻是忐忑的。
當她終於嗅到了玉刹羅的氣味時她的心狂喜而跳,隨在他身邊久了,他身上那乾淨的不染塵埃的味道已經深深的刻入了她的記憶裡讓她可以在眨眼間就捕捉到屬於他的味道。
當雨熙看到玉刹羅肩頭上的兩個人時他開心的笑了,“晴姐姐,我們快離開這裡。”
花雨晴從玉刹羅的肩上接過雨儘,再帶著雨熙,“玉,我們先離開皇宮。”她不疑有他,此時的她隻想先帶著南宮慕風離開險境,至於南宮慕風如何再執掌朝政那是待他醒來以後的事了,走一步看一步,什麼也不能急於一時。
從宮中到宮外,一路上都是花雨晴走在前裡,而玉刹羅則是扛著南宮慕風慢悠悠的走在後麵,他似乎不急著要趕回去一樣,可是花雨晴卻急,眼下她一定要把南宮慕風和雨儘身體裡的大內禦香丸的毒性解了,否則那毒素越來越重的侵襲入兩個人的身體裡後就更加難解了。
一行人快速的很快就到了客棧,花雨晴將雨熙先送上床,再吩咐玉刹羅看好還在昏睡中的南宮慕風和雨儘,而她則連夜去藥房偷藥去了,兵貴神速,如果被無風國的國師發現南宮慕風和雨儘、雨熙的失蹤,隻怕京城裡所有的藥房都要被嚴加看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