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一天不玩大饅頭(這裡的大饅頭指的是沈白家裡養的狼狗啊,相信應該沒人會在這裡想歪。),心裡不舒服了是吧?”
剛去買完菜回來的顧嵐看著自己兒子拿著刀背在那裡抹著自家大狼狗的脖子也是挺無語的。
自家這條狗在也沒有招惹這小子吧,這小子居然還經常就對大狗子整出一些不是人乾出來的事。
就比如剛放暑假的那幾天因為在家裡麵閒著沒事乾,這家夥把大饅頭的狗盆給拿走,在村邊小賣部買了點的炮仗。
這小子隨後直接找了個比較空曠的地方,將大饅頭的狗盆給炸了。
因為感覺炸狗盆好玩,沈白那個時候都已經炸了好幾次了,結果最後一次好巧不巧的發生了一場意外。
那個時候大饅頭剛發現自己的狗盆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尋著味道跑到那裡的時候剛好又是炮仗的爆炸把狗盆給炸飛天了。
那狗盆好死不死的,直接扣到了大饅頭的狗頭上麵。
把大饅頭整個狗給嚇的呀。
等最後反應過來那個狗盆“哐當”一下砸了它腦袋的狗盆是它飯碗時大饅頭叼起狗盆就往家裡飛快的跑。
因為被炸的次數多了,這個狗盆呢已經被炸裂開了。
反正那幾天大饅頭一看見自家的臭兒子是不停的汪汪叫,從大饅頭的眼神可以看出來這隻狗罵的是挺臟的。
不過想想也是,好好的飯碗偏偏就讓人給砸掉,這種事情擱誰身上誰不生氣啊?
對於家養的動物來說,他們平日裡吃飯的那個飯碗這是它們的立身之本。
“嘿嘿,老媽,我這不是想著讓大饅頭長長記性嘛……”
沈白說著還用那一堆豁口並且基本上已經被磨平了的菜刀正麵在自己的手指上摩擦。
“這菜刀不還是你特彆處理過的嗎?專門用磨刀石把這刀上可能會導致受傷的地方給磨平了。”
“說實話,這刀也就隻能用來開開罐頭什麼的,根本都沒有殺傷力,啊,對了,打人倒是挺疼的……”
沈白將大饅頭的狗頭往旁邊一丟又用菜刀砍罐頭。
大饅頭整個狗劫後餘生的看了沈白一眼,以後夾著尾巴跑到了顧嵐那裡扒拉著顧嵐。
這裡麵還一直就在那裡“嚶嚶嚶”的叫。
時不時的就往沈白這裡看。
這個時候的大饅頭整個狗就像是一個被大哥欺負了,好不容易看見老媽回來找老媽告狀,讓老媽懲罰老哥的弟弟一樣。
“好了好了,大饅頭,你已經是一條成熟的狗子了,你要懂得隱忍,不就是拿你開的玩笑嗎?”
“刀背又不會把你的脖子劃開,你這整的就真的很有意思哈……”
“行了行了,罐頭那個小子都給你打開了,趕緊過去吃,吃完了等會兒就好好的看家,我要過去做飯了,到時候給你多吃點狗食總行了吧?”
顧嵐用商量的口氣跟大饅頭說完,直接按住大饅頭的狗頭往旁邊一推就走了。
“汪!汪~嗚……啪!”
大饅頭看著,準備去做飯的顧嵐原本響了一聲鬼吼鬼叫把顧嵐給吸引回來來著。
但是追著狗叫還沒叫兩聲呢,就被開完罐頭走回來的沈白往狗頭上麵來了一巴掌。
“你這狗叫什麼叫啊?!再叫改明天把你帶去絕育,讓你隻能看著小母狗無能為力!”
大饅頭在聽了沈白的話以後,立刻夾著尾巴看著沈白,並且還後退了兩步。
“這是意味著你知道了我的意思對吧?”
沈白挑了挑眉,看著夾著尾巴,乖乖巧巧的大饅頭。
隨後拍了拍它的狗頭。
“罐頭給你開好了,倒你狗盆裡麵了,趕緊過去吃,吃完了就好好的看家啊……”
沈白說完了就準備去看看能不能乾點什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