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依舊笑春風!
兩個嬤嬤一左一右的架起了她的身體,快步的就走向太後宮中的一個房間裡。
那屋子內已是薰香半燃,霧氣迷朦,圓圓的浴桶中水汽蒸騰,層層的帷幄深處一張大床上紗帳半掩,雖是空無一人,卻是讓人浮想聯翩,隻覺就要發生什麼一般。
“給她脫衣。”那個呈藥的吳嬤嬤也跟了過來,她低聲的下著命令。
“是。”另兩個嬤嬤自然是聽命於吳嬤嬤的,可見吳嬤嬤必是太後身邊的紅人。
孟芯兒想要拒絕,可張張嘴,她才發現她居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那藥丸不止是讓她渾身無力竟然連說話也不能夠了。
她駭然的望著兩個嬤嬤,從小到大就從無人近身服侍過的她一點也不習慣當著彆人的麵被脫了衣裳,可兩個嬤嬤根本不管,一個解著她衣衫上的盤扣,一個解著她的衣帶,不過頃刻間,她的外衫就被褪了下來。
白色的裡衣襯著她的肌膚更加的雪白,雖然隔著裡衣,孟芯兒依然可以感覺到兩個嬤嬤的手一點也憐香惜玉的解著她的裡衣,抬起她的手臂,褪去裡衣時,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就呈現在幾個老女人麵前。
孟芯兒隻覺身體一下子清涼了起來,她的兩乳在肚兜下動如脫兔般的顫動著,就在她心慌的時候,吳嬤嬤突然向兩個嬤嬤道“停……”
兩個嬤嬤便向後退了下去。
吳嬤嬤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條戒尺,她不疾不徐的踱到孟芯兒的麵前,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的身體,隔著一點點的布料來欣賞一個女人,那欲遮還掩的嬌俏模樣是最讓人動心的。
孟芯兒被動的靠著浴桶站在吳嬤嬤麵前,戒尺一抬一送,立刻就觸到了她的兩粒柔軟上,再一抬,孟芯兒被吳嬤嬤的舉動驚住了,她不知道吳嬤嬤要做什麼。
“嗯,還不錯,還算挺,不過有一點點小。”吳嬤嬤嘟囔著,然後居然拿著戒尺上上下下的量了量她胸的尺寸,然後是身高和其它兩圍。
孟芯兒動不了,她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一張小臉早就紅成了胭脂一樣,吳嬤嬤量好了就走到桌子前,象是記下了孟芯兒三圍的尺寸,記好了,她又向兩個嬤嬤道“給她洗好了,再薰了香,床上有肚兜和褻褲,穿好了再盤了青雲髻就直接送到後廳去。”
“是。”
孟芯兒原以為她會在這個內室裡見到歐陽永君,可此刻,一切又起了變化,為什麼要到後廳去,那是廳堂可不是房間呀,而且最為要命的居然是讓她隻穿著肚兜和褻褲,穿成那樣子怎麼在人前走來走去呀。
她想問,可一是說不出話來,二是吳嬤嬤根本不管她是不是心裡滿是疑惑,就已經飛快的閃身退出了這個房間。
兩個嬤嬤不由分說的就衝了上來,三兩下就扒光了她身上僅著的抹胸和褻褲,再抱著她送入了水中,那水裡似乎是灑了香精,水麵上飄著無數的花瓣,這般洗著自然整具身體都是薰得香香的了。
一定要是歐陽永君,否則,讓她去見其它的男人,那會讓她生不如死。
不知道他現在的毒是否解了,也不知道將軍府裡的危機是不是都解了,無數個疑問閃過腦海,她卻隻能無助的任那兩個嬤嬤將溫熱的水不住的撩到她的身上,再細致而又妥貼的搓洗著她,她們的動作很熟練,顯見的,一定是在這宮裡服侍過主子沐浴過,可她的身份……
隻能用一個怪來形容。
她不喜歡彆人碰著她的身體,可現在,兩個嬤嬤不止碰了,還洗著她身上所有的最私密的地方,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那四隻手在她身上的移動,否則,她隻怕她會受不住。
剪熬呀,終於洗完了的時候,不止是兩個嬤嬤鬆了口氣,她也如大赦一般的更是酸軟無力了。
身子輕飄飄的被抱了起來,一塊軟布擦乾了她的身體,被嬤嬤抬著放到大床上的時候,那同樣薰著香的床帳中,一件抹胸和一條褻褲正整整齊齊的擺在花枕邊。
一色的水粉,水粉的抹胸,水粉的褻褲,雖然不透明,可那薄薄的布料卻襯著她內裡的一切更加的顯出形來。
她無法回應,就如木偶一樣的被兩個嬤嬤擺布著,當青雲髻盤好時,她的發絲盈著黑油油的光茫如雲一樣的高聳著,斜插的金步搖在墨發間飛出而輕輕的晃蕩著。
“好了,可以走了。”
孟芯兒又被架了起來,就那般在夜色裡走在長長的回廊之間,一路上,雖無人影,可那空廖卻更加的讓人心慌莫名……
走了約有半袋煙的功夫,回廊退去,眼前,一個大廳裡燭光搖曳,人影攢動,當孟芯兒被帶進廳裡的時候,眼前的一切讓她迷惑了,十幾個與她同樣衣著的女子正站立在廳堂內,隻是,她們的麵上比她多了一層麵紗,那麵紗從額頭就開始送下,甚至讓她們連眼睛也露不出來。
孟芯兒正看著時,吳嬤嬤已經走了過來,手中還是那把戒尺,她瞧著孟芯兒,然後點點頭,“不錯,這樣就真的可以以假亂真了,來人,也給她帶上麵紗。”
一個宮女捧著麵紗走過來,另一個宮女隨在她的身側接過那麵紗再仔細的為孟芯兒戴在額頭上。
眼前,突的一片黑,此刻的孟芯兒不止是不能動不能說話,就連眼睛也看不到了。
孟芯兒被攙著向前走了幾步,她猜測著,此時的她一定是與那眾女子站在一排了。
身體的兩側都是同樣的薰香,這一排隻著水粉色抹胸和褻褲的女子個個都與她身材胖瘦相當,甚至連那三圍也是差不多的。
孟芯兒終於明白太後要做什麼了。
隻是那個男人,是不是就是歐陽永君呢?
懷著忐忑而期待的心,她隻希望歐陽永君快一點的出現,這幾天來的煎熬就仿佛是幾年一樣的讓她的思念更多更濃。
無聲的站著,其它的女子也一定是如她這般的情形吧,每個人都不能動不能說也不能看。
真是被動呀,這般的被人看著,就仿佛是小動物被人觀賞一樣的。
時間,在悄悄流淌而過,大廳裡靜靜的沒有任何的聲音。
不來了嗎?
不會的,太後準備了這麼多的女子來亂真,倘若不來了,那她豈不是白忙了一場。
一定是那個如貴妃,是如貴妃拖延了太後的時間。
從沒有一刻她是如此的期待歐陽永君的出現。
甚至,也包括太後。
他還好嗎?
還好嗎?
一遍遍的問著自己,一顆心都飛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