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些事應該不關你事吧,武安君許青山。”
平複好胸膛中翻滾的情緒,白亦非冷冷的注視著許青山。
或許,他確實不如母親強大,也沒有獲得過母親般的成就。
但當他接過母親的雙刃時,他便是母親認可的繼承人!
他,不能被其牽引!
“是嗎,我倒覺得這和我是有點關係的,
畢竟,當年這對雙刃的主人,可是那般堅定的說過要親手擊敗我。”
說著,許青山露出那宛若追憶般的表情,雙眸仿佛看到過去那人的身影。
血紅的雙眸、孤傲的眼神、自信的微笑、……
還彆說,他突然有些想去見見對方了。
去問問,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依然沒有來履行當初的約定。
“哪……又如何!”
看著許青山的表情,白亦非心中無名之火愈發高燃。
冷靜~冷靜~
你可是血衣候,不要汙了這個稱號~
戒急……用忍~
“那又如何?看來你還沒有聽懂啊~”
望向白亦非,許青山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怎麼說呢,調戲這位現任血衣候,他感覺還是蠻有趣的。
“你的雙刃,不,應該說……你如今的一切,都源於她,都是……從她那繼承而來,
她是個可敬對手,你……是否也是呢?”
說到最後,自許青山周身一股恐怖的殺意直接鎖定白亦非。
一雙黑色雙眸,仿佛看向獵物般注視著白亦非。
或許,在白衣染紅之前,白亦非還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
但現在的他,顯然已經不是了。
‘那她呢~’
許青山不由再次想起了那個女人。
可能,這也是這麼多年,她再也沒有出現過的原因吧~
‘這就是……他的實力嗎~’
感受著那恐怖的殺意,白頤非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本能的顫抖,
那,是生命直麵死亡的本能反應,是獵物直麵獵人時才會出現的本能。
不,我可是血衣候白亦非,我……可不是你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的……獵物!
咬著牙,白亦非雙眸死死地盯著許青山。
他要讓這人親眼看看,他可不會被這點殺意擊潰意識。
“如何~”
止住了顫抖的身體,白亦非冷冷地開口道。
“還行,但很弱,弱的我都沒有興趣動手。”
咧嘴一笑,許青山猛然收回自己的殺意。
仿佛,一切都隻是為了逗一逗這個男孩。
“你……”
直視著許青山,白亦非恨恨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麵對他,自己確實很弱啊,
光是麵對那恐怖的殺意,自己就已經需要拚儘全力了,動手?和談動手?
連做對手的資格都沒有……不,有,他有資格!
他,可是血衣候!
白亦非不允許自己連戰鬥都不敢戰鬥,哪怕是死在這,他也要揮出哪怕一刀。
“你的對手,血衣候白亦非!”
說完,白亦非內息猛地運轉,雙腳狠狠一踏,瞬間向許青山襲去。
森白寒氣凝於劍刃,雙刃交錯,僅是瞬息就已經到了許青山身前。
刷~
利刃劃過空氣,發出淒厲地風嘯。
碰~
“勇氣可嘉。”
手持‘黑白玄翦’101novel.com版,許青山輕鬆架住了白亦非的雙刃。
說起來,這從黑白玄翦手中複製來的黑白玄翦,還是第一次被用於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