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逛了不少的地方。
晚上王百萬有酒局,讓陳小寶跟他一起過去,陳小寶說和楚馨約了。
楚馨在和平飯店的大堂等了一點時間,陳小寶才匆匆趕了回來。
兩人攜手走在大街上,先在一家小酒館吃了個晚飯然後去逛街。
楚馨花了不少錢給陳小寶挑了幾身衣服,陳小寶也給她買了衣服和一些首飾。
在一家商場,一個女孩和同事在挑選內衣,瞥見了一個略感熟悉的身影。
她想了想,這是不可能的事呀!
他怎麼會來上海了?
她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這個時候人流量還挺大,摩肩接踵,她稍微湊近了些去看。
好像他呀!真的是他嗎?
他身旁那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是本地人,兩人舉止那麼親密,是他上海的女朋友?
他在上海有女朋友?那我的偶像怎麼辦?這個登徒子!
不對,不確定是不是他,過去質問他一下。
當她從人群擠過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不知道走去哪了,
她一跺腳,哎呀,跟丟了。
兩人逛到了十點。
回到和平飯店的門口,楚馨有些羞赧道“小寶,我今天親戚來了,我還是回家吧。”
“這樣?也沒事呀,我們不乾那事不就行了?”
“這樣不行,我聽人家說,男人碰到那些穢物不好。”
“你這是從哪聽來的?”
“老人說的。”
“有多老?”
“很老很老,得了,你上去吧,我明晚再過來找你。”
陳小寶回到套房。
才走進去,他就感到了氛圍有些不一樣。
他沒有開燈,而是從褲腿拔出把柄飲人不少鮮血的匕首。
躡手躡腳防禦性地檢查了每個房間,包括衛生間和洗浴間。
他打開燈光,又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包括鎖在書櫃上的認購證,一份也沒少。
就在他納悶的時候,他發現書桌上有張紙條,拿起一看,頓時背脊發涼,這是風雲會的信紙。
他為什麼知道?
因為信紙上的lo就是風雲會的lo。
這信紙還挺香。
他想到了紅蠍子,不過紅蠍子的傷估計沒好得那麼快,她跑來上海不太現實。
信上說讓他到南京西路的一家叫千樂門的歌舞廳找她。
從信紙上的香水味和娟秀的字跡看出,這是一位女性,或許還是位很漂亮的女性。
能在歌舞廳工作的能醜嗎?
就是不知道是老板娘還是員工抑或是登台表演的演藝人員了。
陳小寶來到人聲鼎沸的歌舞廳,大家都在跳迪斯科。
他坐到吧台要了一杯生釀啤酒。
“我找一下仙蒂。”
吧台小哥白了他一眼,“你拿我開玩笑呢。”
“沒有呀。”
陳小寶感到詫異,這小夥失戀了?脾氣那麼不好。
“在舞台上領舞的就是她。”
陳小寶順著小哥指出的方向看去,是一個身材高挑,穿著花色短裙搖曳生姿的外國美女。
“她是這裡的演藝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