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刀疤男看著老板娘臉上的笑意,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不過,他的這個小動作很快就被老板娘發現了。
“木生,你有什麼話想說的?”
“老板娘,你真的要把他們幾個給那個嗎?”
“怎麼,不行啊?”
“他們幾個雖然長得錯,但他們看著就不是好惹的人,特彆是那個穿著白色錦衣的冷麵男,我總覺得他的身份很不一般。”
“嗬!有什麼好怕的,他喝了我的酸梅湯再厲害的男人也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再烈的女人也會矜持不住,等我把他們給享用了,再把他們的臉皮一剝,我風四娘又可以多幾個身份可以利用了。”
“可是……可是……”
黑衣刀疤男本想再說一些說服她的話,可是了半天,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盞茶功夫過去,薑以茉他們睡著的床板突地往下沉,一直沉到一個三米多高的狹小空間裡才停下,這個狹小的密室隻有一個兩隻巴掌寬的小窗戶,和一盞昏暗的油燈。
跟著,薑以茉原本睡覺的床又自動恢複了,就好像從來沒有人睡過那張床一樣。
鳳無痕他們的床也一樣,都往下沉,他們也被關進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裡,裡麵的情況和關著薑以茉的那間密室情況一樣。
這時,薑以茉猛的睜開雙眼,拍醒了睡在她身邊的清竹。
清竹睜開了雙眸看了一圈四周,一臉懵逼的問“小姐,我們不是在房間睡覺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裡,奴婢怎麼看著有點像密室啊?”
話落,薑以茉抬手輕輕地彈了一下清竹的額頭,假裝生氣的輕斥道“笨蛋,我們就是被人關進密室來了。”
清竹一聽,頓時急了,低聲道“小姐,這可怎麼辦啊?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逃出去。”
薑以茉淺淺一笑,回道“等唄,我是故意上鉤的,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些什麼。清竹,你還記不記得今晚吃飯的時候,老板娘給我們幾個送了一盆酸梅湯。”
清竹習慣性地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嘴角,似做思索。
“記得,老板娘離開後,你用小杯子裝了一杯酸梅湯收好,剩下的不是小姐吩咐奴婢把它倒進了一個空花瓶裡麵了嗎?小姐,你這麼做不是因為那酸梅湯有問題嗎?”
薑以茉聽了點點頭,“對的,就是那酸梅湯有問題。”
“可我們當時都沒喝啊!”哎,小姐,是不是我今晚睡得太沉了,又給你添麻煩了,害得連你也被壞人抓住了。”
“這不關你的事,是我故意讓她把我關進來的,我就想看看那個女人怎麼興妖作怪。”
“小姐,這麼做會不會太冒險啊?”
清竹剛把這話說完,薑以茉突然對她做了一個噤聲動作。
隨即,薑以茉又低語道“來人了,我們趕緊裝睡。”
她說罷,剛躺下,風四娘就打開密室的機關門,走進密室,她穿著一件極薄的大紅色紗衣,紗衣裡麵的風光若隱若現,身後緊隨著她的助手木生。
風四娘抬腿走近薑以茉的身旁,直勾勾的盯著薑以茉。
“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