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你覺得有可能會為難到我?”陳不凡不在意道。
“也是,我兒子那麼優秀。”樊梨花甚是驕傲。
醫武雙聖的親傳弟子啊。
僅僅這一個身份,便被世人定為不凡人。
“媽,我好像惹了點事情,等下你不用多管,兒子自己來處理。”陳不凡風輕雲淡道。
“有麻煩?”
“嗯!”
“兒子你彆怕,有媽在,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樊梨花惶恐中帶著堅定。
兒子就是她的命,誰敢動,她就敢不要命。
“媽,你不要一驚一乍,不算什麼大事。”陳不凡依舊漫不經心。
“兒子,前麵就是你住的地方了。”樊梨花指了指。
小院十分敞亮,有花有草,還有幾顆青竹,在夜間隨風搖擺,發出輕微的嘩啦聲。
院內有幾間屋子,書房,大廳,配房,臥室。
屋內乾淨如一,一塵不染。
這些都是樊梨花親自打掃,雖有下人,但她不願意讓人代勞。
兒子的一切,她都想親力親為。
“怎麼樣?滿意嗎?”
“挺好的。”陳不凡環顧四周點點頭。
在一些地方體現出了彆出心裁和細心。
比如臥室擺放著幾盆鮮花,還有幾本書籍。
顏色也布置的不錯,特彆溫馨。
一些小手段,表明了樊梨花對兒子的重視和體貼。
“兒子,缺什麼儘管說,媽馬上去安排。”
“不用那麼麻煩,天色不早了,您歇著去吧。”
“兒子,你丟了十八年,在這期間沒抱過你,更沒哄著你睡過覺,今晚我留在這裡行不?”樊梨花試探問道。
“爸不吃醋啊。”陳不凡開玩笑道。
“他吃什麼醋,愛吃吃去。”樊梨花翻了一個白眼。
“行!你就留在這睡!”陳不凡嗬嗬一笑。
母親抱兒子再正常不過,樊梨花的一個小心願,陳不凡怎會拒絕。
他們是母子,親母子。
沒人說閒話,更沒人說陳不凡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突然的出現和相認,樊梨花真怕是一場夢。
“兒子啊,你洗腳嗎?我去給你端水。”
“媽,你是長輩,我該侍候你才對。”
“兒子剛回來,不能讓你動手,再說媽已經洗過澡了,洗腳多此一舉。”樊梨花急忙拒絕。
“我也去洗洗澡,然後休息。”
“浴室在最東邊的房間。”
“知道了。”
洗完澡,刷完牙,陳不凡還沒回臥室,就聽到外麵有人咋咋呼呼。
如果沒聽錯的話,應該是二嬸。
腳步聲也正朝這個方向走來。
果然,不出半分鐘,馬梅梅來到了小院門口。
“陳不凡,你給老娘出來。”
“二嬸,大晚上的你來做什麼?”陳不凡擦著頭發,故作糊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還有臉問?你做了什麼,難道心裡不清楚?”馬梅梅掐著腰,嗓音尖細,一副潑婦的模樣。
“不清楚!”陳不凡眼皮不抬一下,懶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