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實話告訴你們,我叫尚飛天,身後有烈天幫撐腰。”
“識相的話,趕緊放了老子。”
尚飛天這是要真飛天啊。
要與太陽肩並肩。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裝逼,還在叫囂。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都不懂。
目前人家占上風,你被拿捏了,搞得好像躺在地上的是彆人。
“烈天幫?什麼東西?很厲害嗎?有沒有炸天幫吊?”顧傾城不屑一顧。
“老東西,老娘實話告訴你,誰的賬我也不買。”
“嗬嗬,小娘皮說的那麼厲害,敢不敢放了我。”尚飛天冷笑。
“為什麼要放了你?你屬下惹到我們,身為老爺自然要買單的。”
就好比狗咬你一口,總不能讓狗帶你去打疫苗或者賠錢,要找狗的主人去理論,要賠償。
這是最基本的邏輯。
“你不是揚言誰的賬也不買嗎?我去搬救兵,有本事彆跑。”
“老東西你很聰明啊,這麼大歲數了還沒老年癡呆,沒天理呀。”
“自己的狗咬人了,要不負責任就跑,激將法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當我傻,還是你被幾頭驢踢了?”
“三師姐,不必多言,說怎麼做得了。”柳如雪催促道。
跟這種老東西多說一句,都是白費口舌。
沒意義!
“廢他一雙手。”顧傾城嘴角含笑。
“好!”
“喂,你們做什麼?老夫的靠山真是烈天幫,在這方圓百裡最大的勢力,沒有之一。”尚飛天慌了。
一聽對方玩真的,瞬間秒慫。
剛才的狂妄不見,有的隻是驚慌。
“動了老夫,你們都彆想好。”
“大不了我賠償,剛才下人打擾到你們吃飯,老夫真摯道歉。”
“需要多少銀兩,隻要說一聲,老夫全給。”
“慫比!”顧傾城罵了一句,“還以為多硬氣的人物,原來是個軟貨。”
“即是軟貨,你還娶什麼親,不老老實實買一副好棺材等死。”
柳如雪翻了翻白眼,又嗶嗶上了。
隨之不管不顧,直接下手。
“啊……!”尚飛天慘叫,兩條胳膊被齊齊斬了下來。
鮮血橫飛,血濺三尺之外。
尚飛天滿地打滾,臉色刹那變得蒼白,嘴唇無血。
街上的人全跑了,無一人敢圍場。
能走多快算多快。
彆整自己身上了。
哪怕被掃到一點,也惹不起啊。
尚飛天掙紮不到一分鐘,便昏迷過去。
地上鮮血淋漓,一片又一片。
“好了,我們上路吧。”陳不凡起身說道。
“走人。”
“ok!”
四人再次啟程,向羅非城進發。
都快出了小鎮,陳不凡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
忘買地圖了。
有了地圖還用問彆人嗎?
下一個地方距離現在有多遠,一天能不能到達,晚上要住野地,還是能趕到客棧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