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陳不凡嘀嘀咕咕。
“你說什麼?”
“說什麼你聽得見。”
“無恥至極。”南宮笑笑緊咬貝齒。
“事實而已。”陳不凡聳聳肩,“女人啊,總是那麼心口不一。”
“還不是那晚沒辦法,隻能睡在外麵。”
“又說那話,還不是因為你走走停停,非要在一個湖邊欣賞風景。”
“小爺就搞不懂了,大冬天光禿禿的有啥好看的。”
“我懷疑你故意那樣做,就是為了和我湊合在一個帳篷。”
“陳不凡,你說這話喪不喪良心。”
“良心安在。”陳不凡拍了拍胸脯。
差點忘了前麵還坐著一人,差點拍人胸脯上去。
即使拍錯了,也沒啥。
那天晚上醒來,就有這樣的誤會。
不是第一次。
陳不凡敢打包票,可以十分肯定,這妞絕對在喝自己給她的藥方。
多多少少起作用了。
外觀上雖然看不出來,但,咳咳,確實有長進。
沒有那種突飛猛進,勢頭絕對不弱。
以後必然雄偉之姿。
“麻煩你快一點,晚上再也不想睡野外了。”南宮笑笑催促道。
“男人怎麼能快?距離下一個小鎮還有很遠,我們今晚注定要睡在外麵。”
“讓馬兒快些跑,即使晚一些,也能住上客棧,美美的睡一覺。”
“不趕了,馬兒也需要休息。”
“你!!!”
“彆瞎想,小爺就是想摟著你睡,沒彆的意思。”
攤牌了。
大大方方,明目張膽承認了。
嗯!就是故意的!
不掩飾內心的想法和打算。
南宮笑笑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
神色看似無奈,甚至有些痛恨,恨不得轉過身咬上一口。
奈何心中不那麼抗拒。
沒有半點氣憤,更談不上怒意。
外表隻是做做樣子。
俊男靚女,鬥鬥嘴,說說笑,好不快活。
晚上!
兩人果然睡在了外麵,沒有緊急趕路,隻有如此。
好在找到了一個不錯的樹洞。
樹洞不算太大,也不小,可以容納躺下兩個人,第三個人也遮不下。
換另一種意思說,兩個人想睡下,必須緊緊挨著。
陳不凡簡單收拾了一下,趁著南宮笑笑外出撿柴的功夫,鋪上一層厚厚的棉被。
躺下軟綿綿,那叫一個得勁。
兩人晚餐吃的比較簡單,一頓野兔。
一人一隻。
南宮笑笑在外求生是個高手。
出去一趟的工夫,抓回來兩隻灰毛兔子。
扒皮清洗,架在火上烤,油滋滋的冒著,放上一點調味料,美味無比。
咬上一口,滿嘴留香。
吃肉的時候,還喝了兩口酒。
為了以防萬一,兩人沒敢喝多。
隻是配著野味順帶整兩口。
“那個……我警告你,要睡咱們就好好睡,不許亂動。”
到了休息時刻,南宮笑笑強調道。
“我這個人睡覺不老實,一般喜歡腿夾被子。”陳不凡大大咧咧,第一個躺了進去。
有樹洞可以擋住嚴寒,加上兩人修為頗深,睡在外麵完全不冷。
“喂,你一個人占了全部,能不能有點覺悟,往旁邊挪一挪。”
“你可以睡在我身上。”陳不凡嘴上這麼說,身體還是挪動了一些。
“還是空間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