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芳,你休要信口開河。”陶居易怒斥道。
“堂主大人,豈是你能編排的。”
“嗬嗬!今日我就是例子,老娘一心為主,結果呢?”殷離芳有理據爭,“結果他要殺我。”
“殺你是你的榮幸。”陶居易擲地有聲。
他沒救了。
再怎麼說,也不會改變此人的堅定。
不得不佩服地魔堂洗腦的能耐,太強了。
到了都市,搞傳銷必然也是一把好手。
無人與之爭鋒。
“殷離芳,你準備好了嗎?老子要砍下你的頭,完成堂主大人睡吩咐。”
“陶居易,想殺我,老娘也要咬下你一塊肉來。”
“嘴硬的東西,看招。”陶居易身形急閃,雙掌齊發。
殷離芳同樣強勢回擊。
“砰!”
一掌之下,殷離芳撐不住,身形倒飛,砸在牆上。
房子晃動,落在幾絲灰塵。
她身中劇毒,還有傷勢未愈,豈是對手?
不可能的。
“殷離芳,你全盛之時,老夫獨自一人或許沒把握乾掉你,可現在……不堪一擊。”陶居易不屑道。
此時陳不凡趴在床底下,一動不動,屏住呼吸。
他在等待機會。
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有危險往往也代表機會。
隻要把握的好,殺他不難。
爭取一招乾掉他。
陳不凡不是以前的陳不凡了,他的修為足以殺掉陶居易。
但想一招放倒,一下弄死,不是那麼容易。
需要一個契機。
一個不給任何人反應時間的契機。
一旦纏鬥,對陳不凡極大的不利。
彆忘了,此處乃地魔堂的大本營。
有幾萬人囤聚在此。
久了,便什麼意外都會發生。
隻可秒殺,不可多磨。
隻要殺掉陶居易,一切便迎刃而解。
北寒地可覆滅之。
“哇!”殷離芳口吐黑血,如墨一般。
臉色很是難看,比鍋底白不到哪去。
“陶居易!”殷離芳抽出腰間彎刀。
“你拿什麼都沒用,兵器能救你一命嗎?”
陶居易自問自答,“不能!去死吧!”
隨之撲了過去。
就是現在!!!
無論從出手角度,時機,精度,陶居易的前衝,對陳不凡極為有利。
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嗖!”
“鏘!”
“嗤!”
快!
太快了!
快到陶居易的頭顱被砍下,都沒反應過來。
劍光驚鴻,寒氣逼人,殺意封天。
眼前一晃,陶居易都未看清,人就死了。
鮮血直噴,身軀落在。
一劍要了對方的命。
殺得乾脆,殺得果斷,殺得漂亮,這一劍何其驚豔。
讓所有劍客為之汗顏。
為之不如。
另外兩位跟來的屬下,見情況不對,撒腿就跑。
“嗖嗖!”兩枚銀針飛射,精準刺入後腦勺。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