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彆說一些無用之言,願意留下喝杯喜酒,我君小小真誠的請你坐下。”
“若是說一些沒用的,對不起,龍靈宗不歡迎你。”君小小不帶一絲感情色彩。
“沒事,歡不歡迎都不重要,我想說一句,曾經說過的話永遠算數。”
“今天這個婚訂不了。”許長安擲地有聲。
好了!可以確定了,這他麼就是來砸場子的。
砸陳不凡的場子。
訂婚當天來鬨事情,多少有點缺德。
真會挑日子。
“許長安,請你出去。”君小小指著門外,柳眉倒豎,口氣冰冷。
“小小,不記得我們小時候了嗎?那時候青梅竹馬,經常在一塊玩。”
“我們還過家家,你當我的新娘,我做你的新郎。”
“許長安,你也知道那是小時候?”君小小氣炸了。
眼角撇了撇身旁,生怕陳不凡誤會。
萬一當真了,自己哭死都沒用。
這麼好的夫君,這麼可心的男人,因為一個誤會分道揚鑣,那不虧死。
“都說童言無忌,天真爛漫,當不得真,許長安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今天是我訂婚之日,你卻來搗亂,我不明白你什麼用意,什麼險惡用心。”
“在兩年前,你就吐露過心聲,在那時我明確拒絕了你,一字一句的告訴你了,沒有丁點含糊,我君小小對你沒有感覺。”
“這輩子不可能跟你發生什麼,更不會是夫妻關係。”
“現在我還是那句話,不會改變。”君小小說的很絕,表達的很清晰。
一方麵說給許長安,死了不該有的心思,打消不該有的念頭。
另一方麵說給陳不凡聽,我君小小不是那種女人。
“小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打住!”陳不凡強行插話打斷。
君小小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許長安還繼續胡攪蠻纏,自己是時候該說句話了。
讓一個女子擋在前麵算什麼。
畢竟自己是個男人,站著尿尿的。
是個爺們就該站出來。
身旁的這個女子,是自己的婆娘。
草!
不要碧蓮了!
“你叫什麼安?”
“嗬嗬!陳不凡,我打聽過你,沒有任何背景,我的名字你都不配知道。”許長安狂傲道。
話真大,若不是有兩個蛋墜著,是不是要起飛啊。
真能揚言。
真能裝比。
這他麼在龍靈宗,不是你家。
“知道小爺為什麼問你叫什麼安嗎?因為你的名字,根本記不住。”陳不凡反擊,言語一樣犀利,極具侮辱性。
話裡話外,無非再說我沒拿你當人。
“你……”許長安氣的麵紅耳赤,瞬間上頭。
他何曾被人這麼侮辱過?何曾被人如此頂撞?
從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裡,被人誇讚,被人表揚。
身邊的人都對他恭恭敬敬,低三下四,可以說許長安是喊著金鑰匙出生的。
許長安不是普通人,不是散修。
他的身後有一個強大的宗主,名叫仙劍門。
他是門主最小的兒子。
修煉天賦極高,一向被看好。
而仙劍門在東臨仙州的級彆比龍靈宗還要高上一籌。
不敢說碾壓,但絕對比龍靈宗強大。
沒有到達一流,也達到了準一流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