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安心睡吧,不會有問題。”陳不凡讓人給兩女安排了一間上等的客房。
丁家仿佛陳不凡接管了。
丁長山可謂大度。
不怕陳不凡給他折騰散嘍,也不怕他利用丁家乾什麼壞事,惹上什麼大人物,帶到溝裡去。
“等等!”林敏柔見陳不凡作勢要走,緊急開口。
“咋了?”
“你……能不能陪陪我們。”林敏柔想說我,後來加了一個們字。
“這是真的安全嗎?心中不安。”
“安不安全我不知道,但在這個府上,沒人想害你。”
“至於陪一陪,我要睡中間。”
“……”
“……”
“可以。”林敏柔瞪著大大的眼眸,嘴上答應,神色帶著難以掩飾的怒意。
這人太不要臉了。
左擁右抱?齊人之福?
男人是不是都一個樣子?
哼!以前高看他了。
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一樣有男人的通病,男人的好色無度。
對於陳不凡而言,距離天亮還有將近一個時辰。
即使心裡想弄死黑袍老者以及鳳陽樓,也不差這點時間。
至少等到天亮再吩咐人去辦事。
陳不凡脫掉鞋子躺下,雙臂墊在後腦勺,望著屋頂,神情自若。
鼻腔內充斥兩女的幽香,飄飄然。
“妞子,幫我捶捶腿。”
“妞……妞子?”林敏柔多想錘他一頓,如此輕浮。
咋感覺有點流氓地痞的意思。
“你莫非不是妞子?還是男人不成?”
“想讓我給你捶腿,門都沒有。”林敏柔哼了一聲,背過身去。
“我來吧。”司徒音知道自己的身份,主動去做。
“彆了,我鬨著玩的。”陳不凡不好意思道。
他沒有欺負司徒音的意思。
越是老實人,陳不凡越不會欺壓。
“沒事,我也不累。”司徒音不由分說,柔軟無骨的小手捶打起來。
“陳不凡,你是怎麼忽悠人家的?給咱們這麼好的房子住?他們還對咱恭敬有加,卑躬屈膝。”
林敏柔問話,司徒音也跟著一塊好奇,一雙美目在落在他的臉上,想知道答案。
“什麼叫忽悠,我實打實的拿出了真本事,才獲得了尊重。”
“切!”
“我救了這家主人的兒子。”
“你救人?”
“不錯。”
“拿什麼救的?”
“我是一名煉丹師。”陳不凡坦白道。
“煉丹師?自吹自擂?”林敏柔的小嘴快撅到天上去了。
不信,就是不信。
”隨你怎麼說,無所謂。”陳不凡不爭執。
“倒是你們,三天時間差不多……”陳不凡說著,急忙閉上嘴巴。
這件事自己怎麼能提呢?
不是應該選擇性遺忘嗎?
她們都不急,自己急什麼。
急著怎麼對自己為難嗎?
“今天才是第三天,過了再說。”林敏柔抿著薄薄的紅唇,俏臉掛上一絲紅暈。
“好,咱們休息吧。”
“音音也彆錘了,躺下好好睡一覺,剩下的交給我。”陳不凡說完,閉上了眼睛。
天色大亮之後,陳不凡開始忙碌。
彆人能用畫像尋找他,他也可以利用畫像尋找彆人。
相信他們的人一定在此城中有一部分。
陳不凡畫了幾個人像,還故意在衣物上下了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