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女人有多壞,有多差勁,長得一副好皮囊,不代表心也是美的,有可能蛇蠍心腸。”
“於花田,你什麼意思?”王千語聞言,打抱不平。
一般來講背後說人壞話大多偷偷摸摸,這娘們抱著膀子一點不收斂。
瞧那模樣,天生的潑婦。
天生的得理不饒人,尖酸刻薄臉。
如果罵街,絕對是一號人物。
在街頭指著人家鼻子狂罵不止的那一種,罵不過就撒潑打滾。
活脫脫的滾刀肉。
“呦呦呦,又沒說你,你著什麼急?”
“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於花田白了一眼,姿態一般人學不來,說她騷吧,長得差勁,沒有那個味。
說她不騷吧,那語氣,那神態……嘖嘖嘖,可像了。
“於花田,姑奶奶勸你講話嘴巴放乾淨一點,繁花姐姐可沒得罪過你,這般詆毀汙蔑,是何居心。”
“一口一個繁花姐姐叫的可親了,她真是你姐姐?有雞毛的關係。”於花田切了一聲,漫不經心。
“人家編造的謊言都不知道,隻有你們這些傻子才信。”
“有沒有考慮過隻是陳繁花的一麵之詞?真假考證了沒有?”
“無腦之人,迂腐智障。”於花田嗤笑。
“彈個琴能耐的,被迷的五迷三道,還拍手叫好,這些都是無用之流,在神界要靠實力的。”
於花田沒事找事,天生就是這種人。
自詡了得,眼高於頂,看不得彆人比她出彩。
人家有點優點,她立馬出來踩一腳。
這種人在生活中不少見。
見不得彆人好,見不得彆人更她優秀。
嘴巴刁鑽毒辣,誰都不屑一顧。
隻有她自己厲害才行,誰都瞧不上。
“繁花姐姐進入廣袖宗是經過管事同意的,你話裡話外是說管事大人也是智障愚蠢?”王千語火苗東引。
“我可沒這麼說過。”
“你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你……王千語,這裡沒有你的事,少參與挨罵。”
“那你在說誰。”
“陳繁花。”
“我和繁花姐姐一見如故,你說她等於在說我。”王千語護犢子,“於花田,今天你必須道歉。”
“憑什麼道歉。”
“因為你滿嘴噴糞。”
“我不道你又如何?”
“那彆怪我不客氣。”
這是要動手啊。
彆小看女人,一旦打起來不比男人差。
個個瘋狂的很。
就看街邊老娘們互相扯頭發撕衣服就知道了,凶猛的很。
“算了千語,咱們走吧。”陳不凡勸阻道。
“不行,不道歉我就揍她。”王千語把話擺明,態度強硬,“也讓她明白明白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千語沒必要,幾句話的事情,我不在意的。”陳不凡柔弱的樣子惹人憐愛。
“陳繁花,不用你裝好人,這裡也有你說話的份?你算哪根蔥?哪裡的菜?就算你是廣袖宗的人,現在也是個下人。”
本來王千語不追究了,聽了陳不凡的勸,加上她的性格相對溫順,在宗內人緣極好。
現在幾句話又把剛熄滅的火苗從新點燃。
隨之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啪!”一道響亮的耳光響起,格外的清脆。
於花田捂著一側臉龐,不敢置信,“你敢打我?你他麼敢打我!”
“打你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