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和王千語一樣,喜歡光著睡。
說是香豔,但也怕露餡。
萬一不含而立,那不尷尬了。
關鍵廣袖宗主老了點,怕長針眼。
有句老話說的好怕什麼來什麼。
越不希望怎麼樣,就跟你對著乾,可惡的賊老天。
陳不凡儘量做到心平氣和,臉不紅心不跳,手不抖腿不顫,穩如老狗。
態度端正。
廣袖宗主倒是不安分,眼睛不停的亂瞟,也不知道瞅個啥。
“繁花啊,你今年多大了。”
“回稟宗主,奴婢今年二十三。”陳不凡隨便編了一個數字。
“年輕就是好啊,水靈靈的,不像我已經老嘍。”
說著話,廣袖宗主抓住了陳不凡的大手,“瞧瞧多水靈啊,能捏出水來。”
“宗主,你……”陳不凡下意識抽了抽手。
“沒啥,以後你貼身服侍,少不了接觸,咱們都是女人你有啥好羞澀的。”
“宗主說的對,奴婢已經給你穿好了衣物,宗主還有什麼吩咐嗎?”
“嗯,讓她們給我上早點吧,吃習慣了,每天都吃一些。”
“好。”
陳不凡轉身出去,心裡已經開始罵娘了。
這老娘們絕對有問題。
看似抓自己的手是正常之舉,女人之間有點接觸無所謂,沒人會覺得什麼,實則不一般,陳不凡感受到她的熾熱和侵犯的心思。
這種感覺愈演愈烈。
廣袖宗主發現自己是男人了?故作糊塗想拿下自己,然後解決寂寞的心?
還是說她本身喜歡女人,想把自己發展成她的禁臠?
反正不對勁。
陳不凡有些慌,不知道怎麼辦了。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絕不能半途而廢。
好不容易混進了宗主府,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退縮,怎麼拿到神機兔耳草?
現在連秘境在哪都不清楚,豈能打退堂鼓?
勢在必行,得不到誓不罷休。
走一步看一步,總之不能慌。
大不了迎合迎合。
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還怕吃虧?
靠!大不了搞裡頭。
宗主吃飯,陳不凡在一旁侯著。
當下人就這樣,莫得辦法,身份擺在那,不樂意又能怎樣。
“繁花啊,你的經曆我了解一些,對此本尊深表同情。”
“好好乾,這個仇一定讓你報的痛快。”廣袖宗主邊吃邊道。
細嚼慢咽,儀態優雅。
“謝謝宗主。”
“不用謝,我身邊的人自然要好生對待,你乖乖的聽話,本尊一定不會虧待你。”
話裡有話啊,聽著好像有另外一層意思。
“是!”
“繁花,你經曆了那麼多,恨不恨男人。”
“恨!”陳不凡毫不猶豫,帶入編造的角色,沒有不恨的道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忘恩負義,心狠手黑。”陳不凡抹黑道。
“是啊,神界本就女子勢薄,男人無情,隻會傷害我們女人。”廣袖宗主幽幽道。
“所以男人根本靠不住,女人才最靠譜。”
“宗主大人說的是。”
“繁花,你對我有什麼看法?”
“啊?”陳不凡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