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算了吧,那是太子妃,您高攀不起,可彆再亂來了,不然您就回家去吧。”
“你們兩個真蠢,有這麼好的條件,不知道給自己個爭取下,你被你那媳婦兒……”
“娘,您再說芳蕊不好,我們便不回來了。”
“彆,彆啊,我這不是為你們好嗎?要是能夠成為皇親國戚,那咱們金家以後就不愁了。”
“彆做夢了。”金旭文冷聲說道,“我可跟您說,這次芳蕊好不容易鬆口的,您彆再為難她了,不然到時候彆怪我們不回來。”
“你……你……你還是個男人嗎?叫媳婦兒拿捏成這樣,說出去不怕人笑話。”金夫人憤憤地說道。
“不怕,您要是不怕芳蕊的表哥表妹的找您算賬,您就儘管折騰。”
“咳咳!”金夫人扁扁嘴,“回來也好,回來了再給我生個孫子,都是丫頭片子,有啥用。”
“娘,您也是女人。”金旭文道,“芳蕊那身體,我不打算再生了,兩個女兒挺好的,如今二丫頭也有了好歸宿,隻要到時候給鈴鐺挑個好人家我就知足了。”
“她不生?”
“不是,是我不想讓她生了。”
“不能生?”金夫人刨根問底。
金旭文皺眉,“我不能生,我廢了,行了吧?”
說罷,他就不耐煩地走了,不過到了妻女跟前,就換上了和善的麵容,“芳蕊,要不我們先彆回京城了。”
薑芳蕊明知故問,“怎麼了?你不是想爹娘了嗎?”
“今日見著了,便不想了,我們在洛城也挺好的。”
薑芳蕊笑笑,她現在自己有底氣了,便不怕婆婆作妖了,“那可不成,我都跟啾啾和大表嫂說好了,不過我打算重新置辦個宅子,跟我爹娘他們一起住。”
“你願意嗎?”
金旭文想到嶽父嶽母一家對自己的照顧,“願意,有什麼不願意的,都聽你的。”
鄒珊瑚一圈走下來,累的不輕,要是大婚當天,就不用見人了,可是今日不同,雖然收的禮物都拿不住了,可是累也是真的累啊,不知道磕來多少個頭,彎了多少次腰。
不過長輩們都還是很和善的。
她總算得了空,來找傅啾啾,剛好傅啾啾也想跟她說說小婆婆的事兒。
“累嗎?”傅啾啾替她擦了下汗,珊瑚兒也不客氣,拿過她的帕子,擦了擦鼻頭的汗珠,“累,還有點緊張,怕做不好,丟人。”
“沒有,你做的很好,落落大方。”
傅啾啾把陸紫凝的事兒說了之後,珊瑚一臉緊張,“怎麼會這樣?走,我們去看看。”
“不差這一時半刻,今天你可不能走,你走了,這些客人怎麼辦?”傅啾啾道。
“那……我跟你說,我昨天發現木箱子還有夾層,裡麵就是各種被禁的咒術,裡麵有個咒術跟唐羨她娘的情況還有點像,但也不是完全一樣。”
傅啾啾驚喜萬分,“真的嗎?”
“當然了,不過那裡麵的所有咒術都是用人命和殘忍的方法下的咒,難怪會被禁呢,等我們回頭研究一下,也許能夠找到解決的辦法。”
傅啾啾點頭,“好,珊瑚,你真是太好了。”
“是你,你之前說那木箱子笨重,卻隻裝了那麼點東西,我覺得也是,所以昨晚就想著要挪動一下,結果就發現了秘密,算了,你等著,我把東西拿給你看吧。”
珊瑚怕傅啾啾等不及了。
傅啾啾搖頭,“這怎麼行?”
“怎麼不行?這世上如果隻能相信一個人,那也是你,你二哥都得靠後。”珊瑚認真地說道。
傅啾啾苦笑不得,“你這樣二哥會傷心的。”
“說什麼呢?我怎麼就傷心了?”鄒仲柏走了過來,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