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找了幾處地方,連根多餘的蚊子都找不出來,她便說“陸北城,你今個兒要是沒在我這裡找出人,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陸北城“顧南煙,你不用欲蓋彌彰。”
顧南煙見陸北城不相信她,她又繼續幫他找了起來。
門口那邊,夏程聽著顧南煙口口聲聲的奸夫,憋笑憋得臉通紅。
要是論起來抬杠吵架,他家boss完全不是少夫人的對手。
陸北城在屋裡翻箱倒櫃的找著,聽著顧南煙那一聲聲清脆的奸夫,他怎麼就那麼不痛快呢!
看顧南煙那樣子,似乎不找個奸夫她不罷休。
不過隨著兩人的搜查,他在顧南煙這裡沒找到人,怒氣也隨之漸漸在消退。
“奸夫,奸夫你在哪兒?”
陸北城終於忍不住了,冷聲嗬止“顧南煙,你把嘴閉上。”
顧南煙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北城“陸北城,你要有什麼想法你直接告訴我就行,彆倒打一耙。”
自己帶著彆人去參加晚宴,哪來的臉在她這裡捉奸?
陸北城懶得搭理她,繼續往第四間臥室走去。
顧南煙跟在他身後心下一緊,緊接著走到陸北城前麵,打開了房門“奸夫,奸夫!”
掀開床底,找了洗手間,顧南煙最後打開了衣櫃,然後關上“陸北城,你說吧!怎麼辦?”
全屋都找過了,他什麼都沒有找到。
陸北城麵無表情的盯著顧南煙看了半晌,不緊不慢走到床跟前。
他掃了一眼平平整整的大床,眼神最後落在了床尾處。
顧南煙屌屌的看著他,等他給自己一個說法。
四目相望了半晌,陸北城正準備轉身走時,卻突然又停住了步子。
下一秒他彎下腰,伸手從床尾處撿起了一根短頭發。
顧南煙見狀,鎮定的說“我的。”
陸北城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她走近衣櫥,拉著顧南煙的胳膊就把她扔在一邊,而後伸手打開了衣櫃。
衣櫃上方,陸景陽一下就懵了,一動不動的看著陸北城,仿佛自己是一尊雕像。
陸北城看到衣櫃裡麵有人時,整個人如同被澆了一盆涼水,從頭到腳連心都涼透了。
但是看清躲在衣櫃上麵的人是陸景陽,頓時又鬆了一口氣。
顧南煙她再怎麼不靠譜,也不會和陸景陽搞到一起,陸景陽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和顧南煙怎樣。
兄弟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後是陸景陽先開口的,他喊道“哥。”
陸北城兩手揣進褲兜,冷不丁地說“你是自己下來,還是我請你下來?”
陸景陽“我自己下來,我自己下來就可以了。”
要他請,不死也得殘。
片刻後,三人回到客廳,陸景陽慫了“哥,我剛才就是嘴賤,就是故意氣你的。”
門口那邊,夏程下巴都快驚掉了“二爺,你不是在建希望小學麼?”
同時他沒想到的是,顧南煙屋子裡還真藏男人了。
陸景陽“水土不服,回來休息一下。”
陸北城劈著腿坐在沙發上,他彎著背,兩胳膊肘架放在大腿上,看著眼前的陸景陽淡定地問“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隻是嘴賤,跟她沒有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