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伸手把自己的包包拿了起來。
氣死她了,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一秒都不想看到陸北城。
這麼多年了,都是什麼破事。
顧南煙拿著包要走,陸北城伸手去抓她“媳婦兒,你彆走啊!事都還沒有說完。”
偷親被顧南煙知道了,話也說開了,陸北城的臉一下就不要了,口口聲聲管顧南煙叫媳婦兒,一點都不害臊。
顧南煙理都懶得搭理他,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什麼人啊!白長一張嘴了。
一肚子窩火回到律所,大夥看顧南煙臉色不好,小心翼翼問了她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顧南煙說沒事,大家也不敢多問,一天都沒敢大聲喘氣,生怕碰到她的逆鱗。
彆看顧律師平時溫溫和和,一副笑臉,真把她惹毛了,她能把律所給你拆了。
記得當年她剛來律所,還是實習律師的時候,一個男客戶在所裡撒潑,她直接把人打到連滾帶爬跑了。
傍晚,下了班回到家裡,顧南煙想著今天上午的事情,想著那把大火跟自己有關,陸北城這麼多年卻提都沒跟她提過,顧南煙的臉色依舊臭得要命。
往沙發上一靠,整個人依然悶悶不樂。
趙知秋見狀,驚訝的問“南煙,怎麼了啊?怎麼滿臉不高興?”看顧南煙嘴巴又紅又腫,唇邊還泛白皮,她又問“你嘴巴是怎麼回事?怎麼都腫了?”
顧南煙“上火了。”
後來回律所的時候,顧南煙才知道陸北城親了她差不多一個小時,兩人吵架的時間都沒有他親她的時間長。
趙知秋“那我給你燉點清火甜湯。”
趙知秋說著,放下手中的一截恐龍尾巴就去廚房了。
一旁,小家夥一直抓著腳,仰頭在看顧南煙,見趙知秋和顧南煙把話說完了,小包子這才一臉笑的爬到顧南煙身上,兩手捧著她的臉,奶萌奶萌地喊了聲“媽媽。”
小包子的一聲媽媽,顧南煙氣消了一大半,展開雙臂就把他抱住了。
等把他蹂躪了一番,親了一番,顧南煙讓他坐在自己懷裡,撓著他的小短毛時,小包子左手捧著顧南煙的臉,右手輕輕摸著顧南煙的嘴唇,慢慢吞吞的說“媽媽嘴巴生病了。”
“嗯嗯!”顧南煙順著他的頭發“嘴巴長著就是要會說話,會溝通的,不然就得生病。”
顧南煙這話明顯是在內涵陸北城,隻是他這會兒不在這裡。
小家夥聽著顧南煙的話,兩手捧著顧南煙的臉,吧唧一下就親上她的嘴。
……顧南煙。
小寶的猝不及防,怎麼跟姓陸北城一個德性。
柔軟的小嘴在顧南煙的嘴上貼了一下之後,小家夥又心疼地摸著她的嘴說“痛痛飛,飛飛了。”
小包子的心疼,顧南煙心底一下就軟了,額頭蹭著他的額頭“有小寶在,媽媽永遠都不生病,永遠都不痛。”
顧南煙一笑,小包子也跟著傻樂起來了。
娘倆在客廳膩歪的時候,顧南煙的手機響了,夏程的電話號碼。
顧南煙見狀,接通了電話“證據發我郵箱就可以了。”
電話那頭,陸北城的聲音傳了過來“這麼重要的東西,發郵箱做什麼?你來醫院一趟,或者我現在過去找你,當麵說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