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把全部身家送給她,陸北城應該明白,她看中的從來都不是錢。
顧南煙的清醒,陸北城蹭著她的臉說“我做的不好的地方,我改,以後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會在。”
顧南煙“陸北城,到此為止吧!我現在也沒有心情談情說愛。”
除了大坪村的案子,她還得查七年前的那場大火,還得照顧小寶,誰還有多餘的精力去應付他了。
顧南煙的堅持,陸北城眉眼一沉“我不答應。”
顧南煙“這事不需要你答應,我們已經離婚了。”
顧南煙話音剛落下,陸北城撫著她的臉,低頭就吻上她的唇。
顧南煙眉心一皺,這人怎麼油鹽不進,什麼道理都講不通。
一時之間,顧南煙有點兒來火了,使勁全力把他推開之後,她說“陸北城,你好歹是陸氏集團的董事長,你除了這事就沒正事?”
甭管是晚上還是白天,隻要見到她就發情,連大早上都這樣。
這股勁比她當年要生孩子還不要臉,顧南煙也是服了。
陸北城“對我而言,你就是我最大的正事。”
看某人鑽牛角尖說不通,顧南煙懶得跟他講道理了,她說“該說的話我都跟你說了,你自己好好琢磨,好好休息,我先回所裡了。”
說完,她轉身就往門口走去了。
陸北城伸手去拉她的時候,顧南煙一下把他躲過了“你好好休息,彆送了。”
說著,打開房門就走了。
病房裡,陸北城看某人關門而去,他雙手抄回褲兜,側轉過身就陷入鬱悶了。
隻是,顧南煙六年的不公平,他不可能幾天就抹平了。
——
回到律所之後,顧南煙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拋開了,一心一意撲在大坪村的案子上。
十一點多的時候,又同事去了大坪村一趟,還是想拿到大風廠的汙染的證據。
傍晚六點多,顧南煙從大坪村回來的之後,陸北城的電話打過來了。
顧南煙看到他的電話就頭疼,但最後還是接通了,省得自己不接,他還以為她是刻意躲他似的。
電話接通後,陸北城的聲音很平靜的傳了過來“臨封在我這裡。”
“小寶怎麼在醫院?”顧南煙先是一詫,而後又說“我現在過去接他。”
掛斷電話,顧南煙收拾著就去醫院。
這小東西,這個時候給她添什麼亂啊?沒事去醫院找陸北城做什麼?
十多分鐘後,車子停在住院部樓下,顧南煙風風火火推開病房的房門時,隻見小寶和陸北城正坐在床上玩樂高積木,小寶還很黏人的坐在陸北城懷裡。
他那樣子,好像跟陸北城很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