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溫言都很聽話,很乖。
隻要她和溫博學說不能做的事情,溫言就絕對不會去做,所以兩人在青春期沒有對溫言進行過多的教育。
這會兒,閨女長大了,談戀愛了,身為老師,黃麗君覺得還是有必要和溫言交代幾句。
聽著黃麗君最後的解釋,溫言愣過之後,撲哧一聲樂了“我還以為媽你說不能婚前發生關係,沒想到媽你現在還挺開明的。”
這話,黃麗君不是很樂意了,她說“我什麼時候不開明了?我對你向來都是很開明的。”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溫博學從屋子裡麵出來了,臉色很不好看的說“麗君,你剛才那話我不同意,閨女26怎麼了?這事也不能在婚前……”
溫博學話還沒有說完,黃麗君趕緊把他往屋子裡推“我和言言母女兩人說話,你沒來做什麼?趕緊進屋去。”
說著,又轉身看向溫言吩咐“時間不早了,言言你早點洗澡休息。”
說完,她啪嗒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客廳裡,溫言看著父母倆的鬨騰,想著黃麗君剛才對她的交代,她心裡突然覺得挺溫馨的,覺得現在的日子還不錯。
她對未來是有所期待的。
從容的笑了一下之後,溫言回房間拿了衣服就去洗手間了。
——
臥室裡麵,溫博學不高興了。
他緊緊擰著眉心看著黃麗君說“言言她以前都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他那對象彆想打言言主意,彆想占言言便宜。”
黃麗君見狀,手指戳著溫博學的腦袋“你這死腦筯,你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現在的年輕人,奇奇怪怪的什麼病都有,我們年紀的張主任,她閨女去年結的婚,結婚前雙方一直沒有發生關係,男方說是尊重她的女兒。”
“張主任她女兒還挺感動,覺得自己碰到個好人,結果等結完婚才發現,那男人根本就不行,現在兩家為了這事已經鬨得不可開交。”
“張主任家當然是想離,可男方死活不答應離,說不用退彩禮,說以後大不了不要孩子就可以。”
“張主任就一個閨女,她閨女還年紀輕輕,身體也很好,她憑什麼不要孩子啊?這一輩子這麼長,她憑什麼要為一個男人犧牲自己當母親的權利。”
“所以,兩家還在為離婚的事情扯。”
故事到這裡,黃麗君的重點來了“所以我剛剛才對言言說那些話,是怕她把我們早些年的話當聖旨,一點越矩的事情都不敢做,萬一真碰上張主任他女婿這樣的人,那不是害她一輩子嗎?”
“所以,這事咱們還是彆管太多,彆壓抑孩子的天性。”
黃麗君說完這些,溫博學才感慨道“難怪說張主任這大半年來狀態不是很好,老的也快多了。”
黃麗君都跟他說這個份上了,溫博學自然不會再和她唱反調,不會說什麼。
要不然,真讓女兒嫁給一個不行的人,那是害她一輩子。
之後,老兩口又嘀嘀咕咕商量了好一陣子,商量著房子裝修的事情就睡了。
次臥那邊,溫言洗完澡回到臥室的時候,沒一會兒也睡了。
這兩個晚上的好覺,是她這段時間的難得。
隻是想到黃麗君跟她交代的,說她剛才的放寬製度,是要以結婚為前提的條件,溫言心裡還是會咯噔一下。
因為她和宮宣,他們能走到哪一步,溫言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