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蕪眼圈發紅,好像被蔣涵說的話狠狠氣到了,但是不知道怎麼反駁,“他怎麼知道我怎麼清楚?我的家庭住址、我的父母,隻要有心在大隊上一查就知道了。”
這些又不是什麼秘密,大家的住址家裡原來是做什麼的,大隊上都有記錄。
隨後薑蕪咬咬唇“我肩膀上的痣,我怎麼知道他是怎麼發現的?反正我不認識他。”
蔣涵不依“誰知道是不是你的伎倆呢,你不是最擅長在男生麵前……”
蔣涵還想說什麼,被劉水水攔住了,她怒視了劉水水一眼,劉水水對著她直搖頭。
然後小聲在她耳邊說道“現在不是好時候,不需要你來當這個出頭鳥。”
蔣涵聽完,撇撇嘴,隻得算了。
瞿詩依躲在他們身後,開心的看著這一切。
要不是她旁敲側擊,問了陳楓好多薑蕪的事情,哪有這麼順利。
幸好陳楓什麼事情都跟她說了。
她低下頭,眼神陰狠,她看這次,薑蕪怎麼辦!
薑蕪雖然柔弱,但實在堅強,沈確有些心疼,他冷聲道“既然說有信物,那就拿出來看看。”
他擋住周濤看著薑蕪的眼神,那眼神,實在是讓人不舒服,仿佛將人扒下衣服,放在大庭廣眾一下一樣。真是令人犯嘔。
周濤毫不掩飾的目光的看著薑蕪,這小妞比瞿詩依好看多了,那身段,那肌膚,實在不是青山村能夠培養出來的,怪不得瞿詩依那麼害怕,生怕自己男人被薑蕪搶走了。
隻是她身邊站著的男人有些礙眼,擋住他了。
他目光悠閒的對著沈確的視線,他認識沈確,畢竟是一個村的,不過他不喜歡沈確。
沈確太固執、太正派了,他跟這樣的人實在玩不到一塊去。
在他們還在滿山坡的瘋玩瘋跑的時候,沈確已經在幫助自己母親做事了。
這搞得他們所有孩子,都隻是個孩子,沒有沈確可愛,也沒有沈確乖巧。
周濤小時候可沒少因為這件事被父母責罵。
他覺得沈確一切都是裝的,都是虛偽的,不可能有這樣一個人,這麼乖巧。
聽說他現在已經是連長了,周濤才不在乎,那是部隊的事情,又不是青山村的事,論在青山村,他才是山大王。
他慢悠悠的從荷包裡掏出一根用繩子穿起來的銀鎖,拿起來,遞給村長瞿國看“村長,你看看,這是不是薑蕪的東西?上麵還印著她的名字呢。”
薑蕪眉眼一動,那確實是她的東西,是她從小帶到大銀鎖。
薑父為了能讓薑蕪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長大,特意去寺廟裡求的,所以上麵還有薑蕪的名字。
不過,這把銀鎖,她最近一直放在知青點的房間裡,不知道怎麼跑到周濤的身上去了?
看著瞿國還在檢查銀鎖,沈確微微低下頭,“那是你的東西嗎?”
薑蕪輕輕點頭,擔心沈確誤會,她忙小聲說道“我不知道他怎麼拿到的。”
沈確溫和道“我相信你。”
他轉而繼續看向周濤那邊,剛才溫和的臉色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寒冰。
瞿國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上麵確實有薑蕪兩個字,他將銀鎖遞給薑蕪,“薑同誌,這事……”
薑蕪伸手接過銀鎖,擦了擦上麵的惡心人的指紋。
瞿詩依緊緊盯著薑蕪,想看薑蕪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