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琴弱弱的說道“詩詩體內的毒素挺少的,應該出幾次汗,睡上幾天就好了。”
她上前一步,扯著薑山的袖子“妾身知道錯了,下次下次就不失手。”
薑山不留情麵的把雲琴的手扯了下去。
“算了,就先這樣吧,我去提醒提醒薑蕪,讓她在太子殿下麵前好生說話,你這次不是失敗,應該是暴露了,薑蕪有了戒心,不會再相信你了。我現在還是局外人,畢竟是她的父親,她應該會信我多一點。
他這樣想著,轉身出了門。
雲琴看著薑山走了,馬上回去坐在了薑詩詩的身邊。
這個毒沒有解藥,因為大夫根本看不出來。
幸好她沒有對薑蕪起殺心,不然詩詩已經沒有命了。
她還是想不明白,薑蕪怎麼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的碗裡的粥跟詩詩碗裡的東西換了的。
她就是擔心被薑蕪發現,所以選擇了大家都會吃的東西。
到底怎麼回事呢。
薑山急匆匆的來到了碧荷院。
外麵的粗使丫頭急忙進去稟告。
薑蕪邁著小碎步走了出來。
“父親,你怎麼來了?找薑蕪有什麼事嗎?”
薑山沒有說話,他看了薑蕪一眼,心裡對薑蕪的印象重新開始計算。
他之前以為薑蕪就是一個膽小的孩子,不然怎麼會一個人窩著碧荷院那麼久的時間。
但是現在薑蕪的行為,完全不像他心中的薑蕪那樣。
連雲琴都失手了。
可見薑蕪的防備心有多重。
他和顏悅色的看著薑蕪,緩緩的說道“小蕪啊,太子殿下昨日催為父了,不知你準備好沒有?”
“我準備了,父親放心便是。”
那些曲子,她基本上都已經熟悉了。
薑山不說的話,她也打算自己去東宮了。
薑山笑了笑“為父知道你很厲害,果然跟你母親一樣,是一個才女。隻是這朝堂上的事情,為父得跟你說一說。”
他一邊說著,一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父親細說。”薑蕪望著蒼耳,“快給我父親端茶水來。”
看著薑山的表情,好像不願意讓薑蕪去一樣。
她也坐了下去,想知道薑山要說些什麼。
“你妹妹現在跟秦王交往過密的事情,你應該是知道的吧。”薑山慢悠悠的說道。
看見蒼耳端來了茶杯,他單隻手拿起,放在嘴邊,仔細吹了吹,然後送到自己的嘴上。
“我知道。父親的意思是?”
大家說話怎麼都喜歡打啞謎。就不能平鋪直敘,明了的說嗎。
“為父怕太子殿下看上你了。朝堂的事情你又不知道。現在太子和秦王還有恒王,三家分流。大家都盯著那龍椅上的位置。雖然現在沒有什麼水花。但是暗流湧動。你妹妹如今已經明麵上跟了秦王,咱們侍郎府也隻能支持秦王了,所以你去東宮,可得好生說話。”
薑蕪正色道“妹妹和秦王是他們自幼相愛,父親為何不站著太子一邊,太子不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嗎?”
她不理解薑山的行為,就因為薑詩詩跟秦王在一起了,就要站在秦王一邊嗎。
太子就是儲君,現在的皇帝沒有想要廢太子的意思吧,薑山的行為實在是匪夷所思。
“太子這你就不知道了,總之,太子的位置,並不是那麼的穩固。這件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隻需要知道不可跟太子過多接觸,為父就放心了。否則,為父就不能放你出去了。”
薑山的語氣越來越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