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皇上怎麼就讓那個薑詩詩就這麼回去了呢?按我說啊,就應該丟進牢裡,讓她反思反思。”
宋景初緩緩道“薑詩詩又不是主謀,想要讓她背後的犯錯,你說是不是應該放回去。”
應山恍然大悟“對啊,還是皇上和殿下想得明白,屬下還是愚笨了點。”
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今日下江南的人選定了嗎?是宋寅禮吧。”
應山急忙道“殿下真是料事如神,就是秦王。”
宋景初笑了笑。
宋默風就是一個滑膩的泥鰍,你是半分抓不住他,他一定會溜走。
宋寅禮說不過宋默風,所以這件事,一定就是他去。
“不過,殿下你為何要提議讓秦王和恒王去江南查水患呢?這不是任何一個三品大員都能做的事情嗎?”
宋景初的腦海裡閃過了薑蕪被捏得發紅的臉。
他正色道“恒王和秦王都不安分,那就讓他們自己找自己的錯處。江南的士族吳郡陸氏,就是恒王妃的母家。此外還有幾家,造成了江南的勢力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父皇也是苦惱許久,當然得派一個皇子去解決水患。”
當然還有其他的理由,就沒有必要朝著應山解釋了。
江南的水患是真是假,怕是直到當地人才知道了。
宋寅禮去,能查到什麼自然是好的,若是查到了隱瞞上了,那他就有把柄了。
據他的探子從江南傳來的情報,這件事沒有那麼的簡單。
“原來如此,殿下想得深遠,屬下甚是佩服。”
宋景初擺擺手“最近多關注父皇那邊的消息。”
“是。”
回到薑府裡,雲琴和吳氏在大廳裡焦急地等著。
“母親,你說,這麼晚了,詩詩怎麼還沒有回來,怎麼老爺去了這麼久,也還是沒回來。”
她的臉色,顯而易見的緊張。
吳氏平靜的說道“你就不能盼點我兒好嗎?說不定是皇上想起我兒了,特意留我兒賞月呢。”
她瞥了雲琴一眼,果然還是那個上不得台麵的人。
沒有半分身為主母氣度,她還是跟薑山說說,雲氏做一輩子妾身好了,單獨把薑味過繼到謝清月的頭下好了。
反正謝清月已經死了,也沒有辦法不同意。
門外的小廝氣喘籲籲的跑過來通報道“老夫人!雲夫人!老爺老爺回來了!”
雲氏喜出望外,“真的嗎!快快快,帶我們過去。”
這麼晚了,連薑蕪都回來了,詩詩和老爺怎麼才回來呢。
雲氏努力壓下心中不安的感覺。
她擔心皇後要做的事情暴露了。因為薑蕪回來的神色正常,並沒有驚慌害怕的情緒。
在她心裡預言的應該是薑蕪晚回來。
還沒有走到門口,就在路上看見了薑詩詩跪在地上。
雲氏急衝衝的跑了過去,抱住了薑詩詩。
“老爺!你在做什麼!”
薑詩詩看著雲琴來了,一股勁的哭著喊著。
吳氏眉頭皺著“山兒,這是做什麼?詩丫頭乾了什麼壞事不成?”
薑山大聲怒道“她?她在皇宮裡想要害薑蕪,被皇上抓個正著!母親,你說我該不該打她!”
說完後,薑山還是不解氣,看著雲琴緊緊的抱住了薑詩詩,他吼道“你還護著她做什麼?不知道她今天犯下的錯有多大嗎?”
吳氏驚慌道“那皇上怎麼說?你的官位不會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