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寅禮抬起頭,看著薑詩詩道“我記得在京郊的時候,你說你喜歡吃板栗糕是不是?”
薑詩詩的臉色一變,她哪裡知道薑蕪喜歡吃什麼東西,是不是板栗糕呢。
如果王爺知道了自己是騙他的,他怎麼還會心平氣和的對她的說話呢,王爺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欺騙他。
自己可不能露餡了。
“是嗎,我以前說的是不是?小時候的我最喜歡吃板栗糕了,不過現在不是那麼的喜歡了。”
薑詩詩小心翼翼的說道。
宋寅禮冷笑道“是嗎,可是我剛剛記錯了,你當時說的是喜歡吃桂花糕,因為當時正是桂花飄香的季節。”
薑詩詩一驚。
她馬上調整臉色道“王爺這是在試探我?”
隻要她咬定自己就是當初的那個小女孩,王爺就不可能知道真正的那個救他的人是誰!
“夠了。薑詩詩,本王不欲與你多說,認錯了人是本王眼睛瞎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待在你的院子裡,不許出現在我的麵前。”
宋寅禮突然發作。
薑詩詩的眼淚立馬流了下來。
“王爺怎麼會如此的狠心,定是有人挑撥我和王爺的關係,王爺難道相信彆人也不相信妾身嗎?”
她眼中帶淚,緊緊的拉住了宋寅禮的衣角,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要說我的母妃錯怪了你嗎?你們薑府,隨隨便便找一個人都能問出你這個玉佩的由來,你好想要我怎麼相信你?”
最後幾句,宋寅禮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他既恨薑詩詩,又恨自己。
薑蕪在自己麵前走了這麼多次,自己居然沒有認出她來,反而是隻看見了戴著玉佩的薑詩詩。
他甚至還因為薑詩詩而厭惡薑蕪,對著薑蕪說了那樣傷人的話。
若是她知道自己就是當年被她救的人,現在這樣對待她,她的心會如何的痛呢。
宋寅禮想不得,一想就是後悔。
“王爺王爺,那些下人說不定就是薑蕪安插的人手,她她看不慣我,想要我手裡的玉佩,這是她的陰謀啊!”
薑詩詩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但是宋寅禮再也沒有給過她一個好臉色,“來人,把薑詩詩關在自己院子裡,沒有我的吩咐,不許放出來。”
“王爺!”
薑詩詩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王府的侍衛拉了下去。
她用儘全力掙紮還是沒有用,她的手被扣得緊緊的,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王爺離自己越來越遠,直到完全看不見王爺。
她才意識到,自己要是被關在王府,就再也出不來了。
東宮裡,宋景初坐在榻上,眉頭緊皺。
薑蕪輕柔的在他的身上施針。
“這就是最後一次施針了,以後景初就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了。”
薑蕪柔聲道。
她本來不打算取出這個蠱毒的,但是一想到這個東西要在宋景初的身子待上一輩子,她還是把蠱蟲取了出來。
宋景初忍受著疼痛,輕輕的嗯了一聲。
薑蕪看著手下的宋景初,麵色雖然蒼白但是難掩俊逸。
她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胸口,這個蠱蟲,應該很快就能出來了吧。
突然間,宋景初感受到一陣的惡心,他猛的起身吐在了榻邊的木桶裡。
薑蕪驚喜的看著,急忙道“好了好了,全好了。”
隻要這個蠱蟲能出來,宋景初的身子就沒有大礙了。
“應山,你進來吧。”
她收好了自己的銀針,剩下的收尾工作,就交給應山吧。
宋景初剛剛吐過之後,就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