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真千金一吐血,全網都飆淚了!
“我剛才好像幻聽了。”教徒a喃喃說道,神色恍惚。
“是啊,我也幻聽了,居然聽到魔尊讓我們跳廣場舞。”教徒b同樣一副自己在夢遊的表情。
等等,所以還真不是幻聽?
在所謂的聖所教堂集合的教徒們麵麵相覷。
最後這個地區的長老站出來,說道“高貴的魔尊,怎麼可能下這種無厘頭的命令!這不是魔尊!是邪神!”
這長老理直氣壯地說彆人是邪神,可以說是一點逼數都沒有。
其他邪教徒愣了愣,覺得這話的確有道理。他們宗教是高大上的,怎麼可能讓他們去跳廣場舞呢。
長老露出滿意的表情,他正要再發表一些感言,比如斥責他們不像話,這麼容易就被動搖了。他剛張開嘴巴,忽的身上燃起了黑色的火焰。火焰並沒有灼燒他的肉體,然而卻讓他直接發出了慘叫。畢竟這東西,直接灼燒的是他的靈魂。
其他教徒呆呆愣愣地看著這一幕。他們忽然想起,他們最開始夢到的魔尊,看不見他的臉,卻能看到他從黑色的火焰中走了出來。黑色的火焰,毫無疑問就是魔尊的神通!
“是魔尊!這是魔尊的懲罰!”
“他居然質疑魔尊的神諭,他才是異端!”
轉眼之間,他就從人人尊重的長老變成了教眾們厭惡的所謂異端。
長老想要張口為自己解釋,但靈魂上的疼痛讓他根本說不出話,隻是在地上不斷地打滾。
而這樣的事情,在全國好幾個地方發生。質疑“神諭”的人全都體會到了厲火燃燒靈魂的痛苦。死是不會死的,肉體上甚至沒有燒傷的痕跡,但他們寧可死了一了百了。
彆看這魔教興起的時間短,但蠱惑本事卻不小,在全國各地建立了好幾個分壇。
原本他們還打算搞出一些事情好好揚名的,如今計劃中道崩殂,一個個準備練習廣場舞。
……
“事情初步解決了。”季景堯用很淡定的口吻和時淼說道。
他的一舉一動都是當著時淼的麵……時淼也看明白他在做什麼。
他不僅以魔尊的名義下了神諭,懲罰了那些打著他的名義為非作歹的高層。還直接切斷了石像和另一個世界魔族的聯係。
時淼覺得他現在的脾氣已經好很多了。換做是前世,這些高層怕不是一個不留。
她略一沉吟,說道“等下我們將高層和那些骨乾的名單整理一下交上去。”
估計一部分高層沒少利用身份為非作歹和斂財。
“嗯。”季景堯同樣十分厭惡打著他名頭搞事的人。
那些高層沒少領著教眾對著魔尊祈禱,沿著這條因果線下去,一抓一個準。
加上還有時淼在旁邊占卜,能夠儘量保證沒有漏網之魚。
於是這個剛弄出點陣仗的邪教便迎來了正道之光的懲罰。
他們被抓進去的時候很暴躁,暴躁後便是茫然。
到底是誰舉報他們的?底下的教眾都見識過他們展現出來的威能,對他們深信不疑,照理來說不應該啊。
更可怕的是,他們還沒上孽鏡台呢,他們的所作所為都被記載得清清楚楚的,仿佛頂上有神明在記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