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天韓笑塵終於醒了過來,他稍微動了一下。
“啊!!!!!疼疼疼,疼死我了!”
“這小子終於醒了,他要不喊疼我全身都不痛快,不過按理來說他應該突破拓靈四重才對啊。”
“你傻啊,他暗脈先天性受損能突破拓靈三重已經很不容易了。”
“暗脈真的無法被治好嗎?”
“就這麼給你說吧除非他重新投胎否則暗脈是不可能被治好的。”
“那這家夥夠慘的。”
此時的韓笑塵喊聲震天,他從來沒有這麼疼過,這感覺就像很細的的針在皮膚上反複的紮,體內則像有億萬隻螞蟻在啃食。
“為什麼……啊!疼疼疼疼,疼死我了!”
“這家夥叫得怪瘮人的。”
“換你上你也一樣。”
就這樣韓笑塵從白天叫到黑夜。
“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給他用刑呢。”
“這和用刑好像沒什麼區彆或者說用刑他還會好受一點兒。”
“貫氣嘛,疼一會兒也就過去了。”
“對對對,疼一會兒就過去了,來來來喝酒。”
他們品嘗著美酒韓笑塵的叫聲在他們耳中仿佛成了小曲。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這天終於沒有前一天疼了,不過還是很疼。
這時呂德從屋外進來,韓笑塵問道“呂老,我這是怎麼了?”
“你又暈了,我用貫氣之法救了你。”
“貫氣之法難怪這麼疼呢,呂老我們要走了嗎?”
“你還想在這裡住一輩子啊。”
“沒有的事,如果要走我馬上……啊!疼!”
“得得得你還是好好躺著吧,要現在把你帶回去我耳朵非聾了不可。”
“好吧,對了被你救的那個人讓我帶句話給你。”
“什麼話?”
“他說他叫蕭武。”